出的两小时工作时间,还是太过难熬的。
……
踩着台阶走上斜坡,叶知秋一眼就看到了等在不远处的李泰。
“怎么样,那个叫楚睿的学者承认了没有。”
他钻进副驾驶,一脸期待道。
李泰透过后视镜,看到另外两名考古队工作人员已经上车,立刻踩下油门。
“你是不知道,他可嘴硬得很。”
“刚把人带到警局的时候,还开口威胁警察,说什么要给他们寄律师函。”
“后来警员从他的房间里搜出了一袋处理过的阿普唑仑药品,还安排那位客房经理指认,人证物证俱在,楚睿才老实下来,交代了罪行和投毒经过。”
目不斜视的看着前面的水泥路面,李泰嗤笑道,“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会和那位年轻客房经理一样,面临十五年以上的牢狱之灾。”
叶知秋安静的听完对方的讲述。
眉头却不自主的皱起。
如果楚睿是幕后黑手的话,仍旧有些问题难以解释。
一名工作经验不足十年,只有学士证书的考古学者,凭什么拿出五百万来教唆冯玉投毒
到底是家境殷实,还是说背后另有其人
或许他们付诸努力所得到的真相大白,只是背后主谋的planb选项。
从客房里搜查出来的阿普唑仑药物,五百万的银行转账记录。
两条信息,直接把楚睿的罪名给定死了,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可对方能想到阿普唑仑这样的投毒药物,为什么连痕迹都清理不干净
叶知秋不得不承认,若非他拥有透视之眼的能力,未来几个月都不一定能发现投毒一事。
一定剂量的阿普唑仑,会在每日的肝脏代谢中逐渐消失。
所以即使每天在饭菜里下毒,水文站的工作人员也不会有半点察觉。
只有当精神高度紧绷、或情绪波动过大时,眩晕、幻觉各种负面作用才会显现。
到时候人们只会觉得自己看到的一幕才是真相,只会自责为什么会这么胆小。
却永远意识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