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安静喝茶的许言抱怨,“你说到底什么事啊,还说不来以后就不是兄弟,这么严重?害我今晚都不能陪我家莺莺去***外滩看夜景了。”
听到陆至白的话,许言抬头,“你很喜欢那个莺莺?”
眼神直直望向他,黑黝黝的瞳孔似能看穿他内心深处的想法。
陆至白一愣,随即有些不自然地换了个躺着的姿势,“喜欢啊,怎么不喜欢。”
闻言,许言冷哼一声,却并不再说话。
先前他也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直到白日里见过几次那个莺莺之后,便渐渐有些回过味来了。
那么像。
尤其这小子有时候还会盯着那张脸出神,他想不发现都难。
头疼地揉揉眉心。
这一个两个地怎么喜好尽是一致。
不过,幸好陆至白这厮起码还有些道德操守,没敢有什么实质性的行动,不然,这得乱成什么样?
“嘎吱”一声。
是厚重玻璃门被推开的声音,两人望去,来人正是江远帆。
江远帆走进包厢,眼眸淡淡一扫,那个人还没来。
于是,收起眼里的暗色,兀自走到一旁的沙发处坐下。
三人鼎足而立。
陆至白看看沉着脸的江远帆,又看看一脸面无表情的许言,龇牙咧嘴地朝着许言丢了好几个眼神,但许言始终对他的暗示视若无睹。
怎么回事儿?
怎么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
老许怎么了?
老江又是怎么了?
咳嗽两声,这压抑的环境让他略微有些不适。
看着沉默的两人,陆至白好奇地看着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终是忍不住地试探性开口,“老江,今天是怎么个事儿啊?将兄弟们都叫过来。”
听到陆至白的话,江远帆微微抬眸。薄唇轻启,“等季宴临来了再说吧。”
平静的语气里几乎没有什么情绪,但陆至白就是从中听出了几分风雨欲来的味道。
探回头。
当下也不敢再好奇。
嘶,恐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