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
秦寒一阵无语,“我们家卫长老,德高望重,做事一丝不苟,你可不要毁谤他。”
“何况,我乃太阴宗的宗主,你在我面前攻讦我家的长老,这像话吗?”
剑痴:“反正那个人我不敢再找他了,老秦,我们也是兄弟啊,喝酒是我的刚需。”
“你不能见死不救吧。”
“我可是背着白姨偷偷溜出来的,你要是不帮忙,我这次不白出来了。”
秦寒闻言,琢磨了一下,
忽然道:“给你酒可以,但是你要帮我一个忙。”
剑痴没有防备,随口便道:“嗐,以咱们的关系,莫说一个忙,就算是十个百个我也帮你做了。”
秦寒赶紧看向金翅雕:“你也听到了,他同意了。”
金翅雕:“我记下来了,错不了。”
剑痴闻言,心里咯噔一下,猛地后退一步,“不是,你该不会又在琢磨什么坑人的事情了吧。”
秦寒:“这哪能呢,此事对你而言,易如反掌。”
“说来也简单,等我去金翅雕族地的时候,希望能寻得剑神前辈的帮助。”
“有他这位大神在,金翅雕一族必定会卖面子的。”
剑痴一听,斩钉截铁道:“不行!”
“死都不行,哪怕你让我去杀人,去找东西,都比这个好。”
“我现在回去,等于自投罗网,你换一件事。”
秦寒:“你去不去?”
剑痴:“不去!”
秦寒:“那酒你就别喝了吧。”
“来人,传令下去,以后剑庐的人来,不准用任何酒招待!”
“别呀!等一下啊秦宗主!”剑痴立马怂了,“我去,我去还不成嘛。”
“只是我去之前,你要给我一坛,不,十坛千花酒。”
秦寒:“十坛?你怎么不去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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