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病床上的老人一脸颓废,沟壑纵横的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一见到他,刚要开口,就剧烈的咳嗽起来。
姜霁流下意识看向走进来的姜霁川。
姜霁川脸上无波无澜,但那双柳叶眼却一眨不眨的紧紧盯着躺在床上的周确。
“霁川,霁流啊!你们有没有绵绵的消息啊!哎!都是我这个老东西不中用,咳咳……”
“老爷,医生说您不能激动,您要是出了什么事儿,绵绵小姐就没有别的亲人了,可怎么办!”心腹一副紧张的样子,说着按动了床头的呼叫铃。
周确却重重的摇了摇头,“人都派出去了吗!全都派出去!放出消息,谁敢动我的外孙女!我拿这条老命和他拼了!”
姜霁流原本是来质问的,可看周老爷子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儿。
又不太确定了,他又看向姜霁川。
他虽然看不上他哥,但他看人比他准多了。
可姜霁川根本没给他一点提示,不疾不徐的走过去,一如既往的清冷模样。
“周老爷子您保重身体,绵绵能不能安全回来,还得靠您。”
周确一把拉住姜霁川的手,用力的握了握,“都是我的错,一心想着让她爸妈合葬,却忘了南州的乱,绵绵要是出什么事儿,我死后怎么和我女儿交代……”
周确说着,低头老泪纵横,“我就这一个亲人了。”
姜霁流看的眉头拧了起来,这回是什么重话都说不出口了。
看来绵绵的外公挺疼绵绵的,毕竟隔代亲。
可姜霁川仍旧一副无喜无悲的样儿,仿佛世人的痛苦喜乐都与他无关。
他等周确缓了缓情绪,继续问道:“不知道周老爷子派了什么人去找?现在有哪些消息了,我们姜家在南州人脉虽然不如华国,但绵绵和我的家人一样,我会尽一切所能帮忙的。”
周确一副喘不上气的样儿,心腹立马开口:“老爷虽然晕倒了,但我第一时间联系了政府军和独立军,老爷一直保持中立,绵绵小姐作为老爷唯一的继承人,这两方还是很给面子的,立马派人去找了。
目前有用的信息就是,找到了劫匪的尸体,但并没有看见绵绵小姐。”
姜霁川看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