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北市的路上，九言一直心事重重，靠在副驾驶上发呆，陆芷茉给他递了一个橘子：

    “言叔，你别担心啦，我会帮你的，但我很好奇，你对九九的母亲，真的没印象吗？”

    九言一副难以言尽，纠结无比的样子……“不是，我以为~~”

    欲言又止，陆芷茉紧追不舍的问：“以为什么？”

    她真的好想知道这个瓜。

    “唉！”九言叹了口气：“我以为是个梦。”

    啥？梦？陆芷茉呆愕住！

    “我一直分不清那究竟是梦，还是现实？”他继续回忆着：“十六年前，应该快十七年了，我去找一件东西，遇上了一些三教九流的人，受了很严重的伤，但索性捡回一命，在休养期间急于回国，去机场的路上发烧，晕在路边了。”

    陆芷茉：“后来呢？”

    九言：“当然是无人问津，在路边睡醒一觉，又折回酒店继续休息，联系了医生过来看病，迷迷糊糊，晕晕沉沉，感觉有个女人出现过，总之意识不强，清醒的时候都两天后了，就瞧见医生那张大胡子脸，我就当是个……”九言顿了顿话，因为有小年轻在，他把那个字省略掉：“梦！”

    陆芷茉，\"言叔，或许那根本不是梦，而是发生过的。\"

    九言皱起眉头，似乎在努力回想，\"我不确定......那种感觉好像很真实，她真的存在过，又好似虚无缥缈抓不住，直到那天在柳家堡发生的事，我才开始怀疑。\"

    陆芷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回去跟九九做个亲子鉴定吧，还有九九的母亲，她应该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你酒店的房中，也许她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因为不管怎么看，傅燕都不是那种水性杨花随意的人。

    九言点点头，心中仍然充满了疑惑和不安。车窗外的风景不断变换，他的思绪也越来越乱。

    如果是，她为什么要离开？

    一连串的疑问在他脑海中盘旋，却找不到答案，等回到北市，一定要找她问清楚，还有九九……。

    车子开进了北市市区，终于，车子停在了别墅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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