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难以得到答案的疑惑。
她这究竟算是理性,还是感性呢?
“这么一点儿程度,都不可能会疼,哪来的受伤而言?我这个人优点虽然不多,但是皮糙肉厚啊。再说了,好歹我曾经也是被某位著名摔跤大师,狠狠指点过的,抗打压能力强一点儿很合理吧。”躺在地上的少年眯着眼,笑得洋洋得意。
心里却是猛捶地面。
对,就是那个世界,还是月老的,过来让我打一下。
虽然女孩子身体的触感是很不错,但叫你撮合也不是这样乱来的吧?
万一有个闪失,又或者是狗血镜头出现多了,观众气得切换频道,导致收率下降了。
看你老婆削不削你就完了。
“后面那句话是多余的。”趁着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初鹿野铃音冷着脸,双手支撑起身体,很快从他结实的躯体上起来。
“啊~~”地上少年彻底瘫软无力,展开双臂,躺成一个大字型,叫唤一声。
就和某一天在海边一样,不在意大地的尘土。
有些癫狂。
只不过,现在还有些妩媚。
“再发出这么奇怪的声音,小心我忍不住踢你。”初鹿野铃音眸光颤动,感到自己有只脚微凉,有一抹绯红沿着她白皙的面颊悄悄爬上来。
“明明是你起身的时候,手压到我的小腹了。”闻言,夏目清羽立马双腿合拢,护住有点意动的男性珍宝。
然后慢慢侧过身,从地上爬起来,嘴上还不忘叫唤,“唉哟喂~疼疼疼。”
语音语调都很浮夸,很假,就像一个群众演员受到舞台突发情况,直接变成了主演。
“你刚刚还说一点儿都不疼的。”初鹿野铃音嘴上是毫不客气,小手却微微攥紧了。
“是心疼。”夏目清羽微微一笑,打趣道。
“抱歉。”初鹿野铃音自然知道少年在揶揄什么,她自我检讨,也觉得说辞不够恰当。
“好朋友之间,道歉就不必了。”夏目清羽站直身子,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向那些掉落在地上的杂物走去。
经过了团扇,空瓶,手机……
很快,他拿着丢在最远处的那只木屐,原路折返。
半蹲着身子,将木屐放在单脚站立的少女脚边。
下意识想要去扶住那只脚,帮她穿上。
但出于一种礼貌的克制,他又止住了动作。
简简单单,穿个木屐,她自己肯定能行啊。
装什么绅士啊。
少年心里自顾自地把自己批斗了一顿。
只见,月色之下,真得白皙如玉的脚轻轻踏上去,夏目清羽忽然抬头盯着那双蔚蓝的眼睛,轻轻一笑,“所以,有好好反思没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