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天空湛蓝如洗,云朵轻柔地漂浮在空中,仿佛是天空的纱帘。
翌日下午,侍奉部。
“呐,部长,你的组票。”
坐在茶桌前的少年推过去一张纯白的纸条。
桌对面的美少女放下茶杯,指尖抚摸着杯壁,望着他,没有说话。
她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呢……
善解人意的少年很快意会,推出自己的红色纸条接着说:“要是你不喜欢这个颜色,我也可以给你换。”
“够意思吧。”窗外的天气非常好,俊秀的少年展颜一笑。
“看来我的心理年龄还是不够年轻啊。”初鹿野铃音轻叹了一口气,看着眼前一副人畜无害模样的少年说。
“年纪轻轻的,少伤春悲秋的。”
夏目清羽投去了关怀的目光,他一直都知道女性是一种容易对年龄敏感的生物。
“我是在说你幼稚。”初鹿野铃音一边用无语的眼神回应,一边收起象征自己的白组成员的纸条。
“真是好心没好报,老实人就是该被欺负么?”幼稚小鬼露出伤心表情,眼神宛如在看负心汉,余光无意间瞥见蜷缩在椅子上睡觉的白雪。
便用手拍醒了它。
懵懵懂懂的猫猫头探起来,打了一个哈欠,东望一下西望一下。
很是迷惑,这间书屋内什么时候有狗了?
“我只是站在客观的立场上,判断出你的做法并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初鹿野铃音视线微移到猫身上。
白雪跳上茶桌,翘着尾巴向她靠拢。
“怎么就没有意义了?可以让你从白组背叛到红组,让我从红组摇身一变到白组。”夏目清羽盯着猫咪露出的隐私,相当犀利的描述着。
“对我来说在哪一组都一样,并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初鹿野铃音接住了跳进怀里的猫,表明立场。
“那你想和我一個组,我也没有办法,毕竟这并不是我能左右的事情。我只是帮你把班级里剩下的那一张票带过来了而已。”夏目清羽抬起头来,与少女对上视线,嘴角忍不住上扬。
“夏目部员,请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并没有说想和你一个组了。”初鹿野铃音看见那张笑脸意外的来气,总感觉对方在有意无意地在逻辑上给她挖坑。
“那你就是对红白分组这件事不满咯,可这是学校的意愿,所以初鹿野部长要是有意见,可以去找学校申诉。”夏目清羽恨不得顺手献给部长一柄菜刀,让她去找学校麻烦。
“不,是对你很不满。”面对少年的无理取闹,少女身上飘出阵阵杀意。
“怎么不服?那就体育祭赛场上见!”夏目清羽挺直背脊,尽可能让对方看起来弱小一点儿,能被他轻易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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