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的动物千千万万。
有可以遨游深海的,有可以疾驰大地的,有可以飞翔于天际的。
但能学会直立行走,使用工具,产生情绪的生物。
只有人类。
他们是一种社会性动物,通常情况下会群居活动,以互相扶持,互相鼓励而生活下去。
听起来,是那么温暖。
其实,只是一群虚有其表,无比冷漠的家伙,罢了。
这是一位帮白组加油的红组成员,在生死走马灯之际,迟迟没有见到曙光般的援手,忽然醒悟的道理。
在他的辛勤努力下,头顶的红色发带被同组的男生没收了。
对方给出的理由如下:
“妈的巴子,堂堂一个红组成员,给白组讲的那么热血沸腾,灭自家威风。非必要上场时间,还是请你老老实实去体会体育祭的喧嚣吧。”
不受红组爱戴就算了。
但那个白组是怎么回事?
是不懂得感激么?
我可是拼尽了全力,赌上了自己的生命啊。
岂可修,哪怕是一句慰藉人心的‘辛苦了’。
我也会一定会暖心回应啊。
夏目清羽把自己心中所想,以及一件事的经过,用可怜巴巴的语气,一五一十的讲给坐在长椅上的少女听。
作为回应,初鹿野铃音扭过脸发出了可爱的轻笑声,然后迅速平复心情,回过头,用没有丝毫同情的清冷音,评价道:
“真是可怜。”
简单的四個字,却化作开刃的白剑直直插入夏目清羽的心脏。
他找到了。
白组没有热情爱戴他的原因。
为什么从古至今,有无数种社会制度一晃而过?
那是因为人们自始至终难以改掉骨子里的慕强心理,产生了落差,逐渐演化成了阶级。
而眼前女孩刚刚那一瞬间,成为了白组心中默认的领袖。
君王收拾一介平民,还轮不到其他小弟多嘴一句。
短短几秒,夏目清羽的内心戏堪比一本厚重的《时间简史》。
在时间的长河中,人类的历史只是短暂的一瞬,但正是这一瞬,闪耀着人类的智慧和勇气。
伟大少年此刻决定推翻暴君。
“初鹿野部长,你怎么可以这样?36.8度的体温,是怎样说出如此冰冷锋利的语言的。”夏目清羽表情浮夸,抹去眼角莫须有的眼泪,用难以置信的语气吐槽道,“你简直没有心。”
只有他一个人受伤的世界,他才不喜欢。
初鹿野铃音用左手贴在胸前,血液循环起点的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