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过复古风唱片机的时候,拨下了唱针。
一首《海顿》缓缓流淌而出。
“铃音,他是?”初鹿野平藏经过女儿身边时,低声询问。
“夏目清羽,同班同学,我的朋友兼社团部员。”初鹿野铃音也知趣的放低声音解释,目光却打量着老爸。
少女粉的外套,褐色的棉马甲,卡其色的休闲长裤。
“怎么呢?不合身么?”察觉到异样的父亲轻声询问。
“没有,挺适合你的。”少女摇摇头,瞳孔微动,想起什么似的走进自己的房间。
“那就好。”初鹿野平藏嘴角勾起看不到的弧度,有女儿的肯定,他便放心了。
“小伙子也别见外,陪叔喝点。”初鹿野平藏抬高音量,径直返回客厅,故作热情的朝略显拘束的少年递过去一个高脚杯。
“叔叔好。”
夏目清羽客客气气站起来,接过,嘴上应和着。
心中满是震惊!
这衣服,这衣服,怎么这么熟悉呢?
待初鹿野平藏坐下,少年方才重新坐下。
仅仅是一个照面,夏目清羽就从对方的行为出了危险。
初鹿野部长的父亲难道不知道未成年不能喝酒?
哦,这是试探!
抱歉,我可不是蹬鬼火的黄毛。
而是未来注定了不起的东京帅哥,不可多得的高质量男性。
“酒色泽明亮,芳香扑鼻,清雅又不失尊贵。只是……”夏目清羽摇曳着红酒杯,鼻翼味道微动。
“只是什么?”初鹿野平藏架起二郎腿,摆出了一家之主的架势,饶有兴趣地看过去。
“只是太可惜了。”夏目清羽淡然接上话,面露多愁善感的忧伤。
一时间,给老登真不会了。
酒有问题?
“有什么可惜的?”初鹿野平藏小酌一口,酒质上乘,口感极佳。
完全没有保存失误。
“我是说,配稚气未褪的我,太可惜了。”少年乖乖放下酒杯,摇摇头沉声道来,面露谦逊。
“哪里话?”
初鹿野平藏忽然发现面前的少年好像真有点儿意思,“平日也偶有听铃音提起你的行迹。那丫头眼光和我一样高的很,想必你也是年少有为。”
“初鹿野同学有提到过我?”夏目清羽好奇。
“说你作为一个人类个体而言,还算是很有特点。不正常的时候,才是最正常的。”初鹿野平藏努力记起大脑深处的琐碎记忆。
“锐评。”夏目清羽抚掌,不可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