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让她安稳的睡了一觉。”藤本树无所谓的说。
“你到底把你妈妈怎么呢?!”夏目清羽稍微有些激动,担忧道。
“那又不是你妈妈,你激动什么?”藤本树这么说,语气依旧不轻不淡。
“你再不解释清楚,我要报警了。”夏目清羽能感受得到,猫眼里有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们。
“请便。”藤本树无所谓地说。
夏目清羽掏出手机,他也是真的担心,傻孩子会做什么事。
“藤本同学,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聊聊。”初鹿野铃音伸手阻止了夏目清羽报警,向前一步,站了出来。
“没什么可聊的,请回吧。”门内,传来了双脚落地以及凳子移动声音。
刚刚藤本树是站在椅子上,看猫眼的。
“你一定想画出一副很好的作品吧。”初鹿野铃音忽然说。
“那你觉得,什么才算一副好的作品?”门内,藤本树奇迹般驻足,理会了她。
“是作品能让人情绪为之动容吧,而不是在现实与人起争执。”初鹿野铃音双手抱胸,静静注视着猫眼,面色很是平静。
只有夏目清羽知道,她眸中其实也有一些情绪。
但是她很冷静。
夏目清羽开始反思自己,和小孩子计较什么。
“你们懂什么?!我的人生就是一场烂透了的电影!”一个初中生发出了相当不得了的感慨,夏目清羽差点想给他鼓掌。
“人生就算是一部烂电影,你也应该要在这腥臭腐朽的日子里,找到那缺失的一抹奇幻色彩。”初鹿野铃音依旧情绪平静,淡淡地接上话。
“这腥臭腐朽的日子能有什么色彩?整个世界都应该是一片黑白的,才对!”藤本树抱头,头疼起来。
“这便是你要去寻找的答案了,而不是整天窝在家里。”初鹿野铃音轻柔地回应了一句。
门内,又传来板凳移动的声音。
“你们这群站在光里的人根本不会理解我们这群不幸人的心情。”藤本树回想起自己被写满脏话的课桌,被女生推翻的自行车,被丢掉的画笔,愤怒的无情断言。
夏目清羽忽然有些理解藤本树了,能说出这种话,定然是一个相当聪明的孩子。
他只是提前看到一座高楼。
有人用尽一生却只能看一眼的那栋高楼,而楼上啼哭的婴儿却是这栋高楼的下一任主人。
原来的时候,夏目清羽也不懂为什么一根细小的绳子可以拴住一头牛,让其在田间劳作一生。
当自己经历工作的时候,就发现了有一把无形的枷锁把他困在了方寸之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