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才安抚好莫名闹别扭的初鹿野铃音。
他们再一次十指相扣。
“你就这么喜欢牵手?”初鹿野铃音不禁转头,看向他。
“这样,在黑暗的环境里,比较有安全感。”夏目清羽其实他还喜欢摸腿,但考虑到那样一定会被推向绞刑架的,与路易斯十六成为同事。
他还是不打算说出口了。
“话说,你真的一点儿都不害怕鬼呢。”借助说话的音量掩护,夏目清羽牵着她的手握得更牢了。
“大概是从小胆子被锻炼出来了。”初鹿野铃音眸光微颤,视线又移至他处,故意没去看他。
“从小?北国还有这种文化?”夏目清羽十分好奇。
“不是。”
黑暗中女孩猛然摇头,“是我妈妈经常假扮幽灵,张牙舞爪,嘴上囔囔着,想要吃掉我。”
如果可以的话,我现在也很想吃掉你。
谢谢。
“单是听你的描述,那更像是一只擅长逗人笑的可爱鬼,完全不会起到锻炼胆量的目的吧。”夏目清羽脑补出那一幕家庭和睦的画面,牵着她手的大拇指没忍住摩挲了一下对方细腻的肌肤。
“是啊。”
初鹿野铃音像是听见了一個好听的笑话,不禁微笑起来,“可她每次失败都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反而夸赞我胆子太大。毕竟,她每次都能吓到刚回家的爸爸。”
“所以你就在这一声声夸赞中,胆子慢慢壮大起来了?”夏目清羽愣了一下,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
“这只是其中之一。”初鹿野铃音不打算说谎,语气也很欢快。
“还能有什么原因?”
“秘密。”初鹿野铃音将小脸侧了侧,就算是在黑暗里,也不打算让他看见自己的此刻的表情,毕竟她可高冷了!
“好狡猾,勾起人的好奇心,却不给出答案,这可是欺君之罪。”夏目清羽一脸严肃的吐槽完,忽然又大度的笑起来,“不过,看在你给我手牵的份上,原谅你了。”
幼稚的语气恍若能变成一缕阳光,驱散鬼屋的阴寒,照亮前行的道路。
初鹿野铃音看着死气沉沉的四周,总感觉双眸在泛起薄薄的雾,有些话语卡在嘴边说不出来。
女性是一种很难让人理解的群体,不过,当她们敞开心扉与你肢体接触的时候,你总能真实的能体会到她们此时此刻的心。
夏目清羽亦然。
他能通过牢牢抓住的手,察觉到一颗不同于以往的心。
“你怎么呢?”他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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