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少女。
连跳几支舞后,最终还是以夏目清羽踩到初鹿野铃音的靴子而终。
可眼前的美少女并没有那样做,只是撑着伞停在他面前看了他好几秒,就好像日和遇见心情低落的野良神那样。
那是绝无仅有的笑容,若要形容那大抵就是在暴风雨里的升起的烈日,为这個漆黑冰冷的夜晚带了第一束光。
“”女孩不语,正因为她觉得对方一定还有话没说完。
察觉到初鹿野铃音神色的异样,夏目清羽只是面露轻缓的微笑,自顾自的接着说下去。
她像比萨斜塔一样靠过来,把小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
扬起小脸,睁大那双夏目清羽无论注视多少次,都会被俘获的蓝眼眸,自信一笑。
“初鹿野部长,听说过天才在左,疯子在右吗?我觉得只有疯子才配站在伱身边。”夏目清羽又换了一套说法。
他们随着雨的节奏起舞,呼吸,舞步轻盈而优雅。
一秒,二秒,三秒。
“好吗?”明明话已经说干净了,他不知为何又补了一句。
“谁是会长?”初鹿野铃音表情严肃了些许。
“鄙人,未婚,十六岁,在校高中生,非专业舞者,纯属兴趣爱好,舞技拙劣不堪,肯定还有待提高。”
“我倒不觉得,你说的一点儿也没错,我今天的确很过分,要是你心情还是很糟糕,很生气,我也不介意让你收拾我一顿,但是请答应我,在这之后,一定要原谅我。”夏目清羽连忙摇头。
“我既然也登上了舞台,那自然也是演员之一咯。”初鹿野铃音笑着说。
不过,他还是耸耸肩,装作轻松愉快的说:“那倒不是。”
“你好美。”他深深的说。
城市的灯光溺亡在其中,恰似点点星辰坠落在凡间,也亦如萤火虫的尸体。
暴躁的雨滴敲打着窗户,化作一首爵士乐。
初鹿野铃音用柔软的唇堵住了他的嘴。
暴雨的夜晚,光线是那么昏暗,衣服单薄的女孩看起来是那样白净。
“世界上没有那么多来日方长,我们本就应该及时行乐。”初鹿野铃音一边说出了雨中曲的经典名言,一边在他的引导下,又华丽的转了一圈。
男孩探手把女孩紧紧揽进怀里,女孩也抚摸着他宽恕的后背。
钢筋水泥的世界里似乎又多了一个疯子,一个异端。
“都值了。”
“看来还是不合格了,清羽部员。”
正当女孩以为他是要远离自己,下意识站起身,想冲进过去抓住他的时候。
此刻,他怀里没有一丝温度,冰冷到令人发指。
“比那天标准多了,看来回去有好好复习。”初鹿野铃音便把小手放到了他的掌心上。
“好了,此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