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的信任呢?!”
夏目清羽一脸茫然的站在门口,气急败坏地朝屋内囔囔道。
明明他都说了,要出门放哨了,这是真把自己当贼防啊!
“就是,太信任你了,所以才万不得已这么做的。”室内帘后,正在脱裙子的初鹿野铃音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
“太伤心了,555,铃音桑,我可是你名归言顺的男朋友啊。”夏目清羽一秒入戏,哭丧着脸,哭哭啼啼道。
“我就不信,你就没想过站在门口,也要偷看。”初鹿野铃音的裙子一落地,眼神骤然凶神恶煞起来。
“”
夏目清羽几乎一秒收回所有表演欲,扭过头去看还在举办文化祭的教学楼。
好吧,好吧。
他承认。
他刚刚心里是有想过,偷偷用余光就看一眼。
嗯,就一眼。
至少他真的是这么想的。
会不会买一送一,他就不知道了。
“怎么不说话了?”初鹿野铃音背手拉开身后的拉链,露出了雪白的背脊。
“铃音桑,你知道不,在东国有位现代诗人叫徐志摩,而他呢有说过人生不过是午后到黄昏的距离,茶凉言尽,月上柳梢这样的话?”夏目清羽忽然一本正经的胡扯起来。
“所以?”
初鹿野铃音倒要看看笨蛋又要玩什么幺蛾子,继续追问道。
“今天的风儿甚是喧嚣啊”
夏目清羽就如一个犯错被罚了的学生,站在过道里,时不时不安分的踮脚,望着走廊窗外的蓝天白云,一脸惬意的感慨道。
哼!
就算看不到又咋滴了?
铃音桑,你知不知道
梓川咲太光是听着樱岛麻衣淋浴的声音就能下饭三碗?!
难道我,堂堂花田大师就做不到了吗?
在校园文化祭,女仆咖啡厅开展得正火热的时候,夏目清羽和初鹿野铃音一同离开了学校。
没有学生向他们投来异样的眼光,因为校园祭期间,各类人士都是自由出入的。
约翰大叔架车早早就停在了路边,瞧见小姐带着夏目清羽过来的时候,他还习惯性的给予了一个微笑。
上了车。
全程初鹿野铃音坐在夏目清羽身边没有说一句话,也没笑。
就像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夏目清羽总觉得车上的另外两人神情都紧张着。
一个不留神间。
约翰大叔猛打几次方向盘,几个拐弯,他们就来到了东京都的文京区。
下了车。
夏目清羽看着东京大学附属医院的牌匾,心里莫名升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相当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弱弱的向身边的女孩确认道,“你身体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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