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酒谁也不懂,两人面对面坐着,交换了彼此查到的信息。
“我在网上查到了虞常青几个得意门生,去见了一个在沈大美术系的学生,叫林栢青……”林屿想到这个气质有些忧郁的弟弟,“我觉得……他好像已经得了抑郁症,如果这次我们失败了,他……”
她深深叹了一口气,眼前一直浮现林栢青的那个背影,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放心,一定行!”冷宴坚定的点了点头。
林屿继续说下去,“林栢青说了,只要我找到其他愿意站出来的孩子,他就可以一直做人证。”
“还有,”想到东东一家,她脸上浮现出笑容,“我还找到了一个叫东东的孩子,也在虞常青那里学画,是个棚户区的孩子,可这孩子……”
她有些兴奋地看着冷宴,“这孩子将来肯定有大出息,他给了我这个。”
林屿将那个黑色塑料袋拿出来,递给了冷宴。
冷宴打开看了看,顿时脸色变了变,“好,我让李燃找人先人先看一眼,这东西到底还能不能作为证据。”
林屿点了点头,这个东西东东毕竟放了很久,上面的痕迹都干了,有可能确实没什么用。
她只希望上天有眼,帮帮这些人。
“你呢?”林屿好奇的看着冷宴,“你……是什么时候查到的?都查到了什么?”
冷宴无奈的扯了扯嘴角,“应该跟你差不多同时查到。”
两人不禁一阵沉默,在得知这件事的时候,他们都替对方考虑,想要一个人将事情解决,这也算的上是一种心有灵犀了。
冷宴又接着说道,“不过,我这边的情况倒是……没有你那么乐观。”
他拿到的学生信息更多,李燃他们走访的人也更多,但是愿意站出来的人,几乎没有。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李燃去见的那些人,家境大都不错,孩子现在也都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他们不管这些事儿到底有没有发生过,只想要保持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