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千夏像小猫一样砸吧着小嘴。

    临渊只看到秦千夏的舌头在动，杯子里的水是一点没少。

    一杯水，硬是喝了三分钟，才喝完。

    全程，秦千夏都是微闭眼睛，仿佛一切都是她下意识的动作一样。

    “秦总？”临渊以为秦千夏是醒着的，便小声试探道。

    可得到的不是秦千夏的回应，而是平缓的呼吸声。

    临渊这才轻轻把秦千夏暴露在外的双臂，掖进被子里。又伸手，把被汗水打湿而粘在额头上碎发扶了一下。

    随后，临渊才靠在床边，隐隐睡去。

    ……

    次日，秦千夏从床上醒来，根本记不清昨晚发生了什么。

    只记得赵莉莉把自己送回来，交到临渊手上。

    掀开被子，发现一丝不挂的自己。

    “啊……！”

    秦千夏的尖叫声穿破云霄。

    “啊？怎么了？”临渊被吓得连忙从地上坐起来。

    看到临渊，秦千夏赶紧用被子裹住自己，缩到墙角，此时，脸上却挂上了一层寒霜。

    “我想我们俩的关系还没好到，你可以随便脱我的衣服。”

    秦千夏双手紧紧抓住被子，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连瞳孔也在跟着颤动，满脸失望的瞪着临渊。

    “不是，衣服是你自己脱的。我只解了一颗扣子，其它都是你自己解的……”临渊的手在空中比划，解释道。

    “我的身子，你都看光了？”秦千夏质问道。

    临渊还想解释，但感觉舌头打结，越描越黑，索性，低下头承认道：“嗯。”

    闻言，秦千夏的身子抖得更厉害，委屈的埋下头，任由豆大的泪珠打在床单上。

    临渊看不见秦千夏的脸，但能明显感觉到她的气息更沉重，胸部起伏更剧烈。

    “秦总，你别生气啊！我真不是有意要看的，是你……”

    临渊还没解释完，就被打断。

    秦千夏抬起头，深吸一口气，强压着自己的心情，手指着门外，泪眼婆娑的望着临渊，决绝的说道：“好了，什么都别说了，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我给你自由，以后你也没必要继续跟着我了。”

    “秦总，我们能好好聊聊吗？我真的……”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嗯。”临渊有苦说不出，言语里满是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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