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年态度十分恶劣,不愿出让。”
胡相沿差人去跟老王谈这事,结果老王没在家,恰好被方静之遇到。
结果这下人太装逼,被方静之骂了一顿,灰溜溜的走了。
等到了胡相沿面前,自然是免不得添油加醋的告了方静之一状。
李相手捻胡须,权衡利弊。
胡相沿的目的很明确,希望可以借助应天府衙的势力,把胰子的配方搞到手。
自己若是不帮忙,这胡相沿自然也有别的法子把这配方搞到手。
不过这样一来,自己不免得罪这位胡相的亲侄子。
与得罪胡相沿相比,一个平民百姓……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只有本官坐在这个位置,才能帮助更多的老百姓。
与广大人民群众相比,个人的利益得失又算得了什么……
“中!”
李相拍了拍案牍,道:“你这就去准备去吧,届时,本官会让应天府差役去一趟!”
一个小老百姓而已,也没有什么大的关系。
为了本官能更好的服务百姓,只能委屈小同志牺牲一下了。
“到时候,你自己想办法拿到胰子的配方!”
“如此,便多谢李公了,学生回去,自会知会叔父……”胡相沿拜谢。
李相抚须浅笑。
一切尽在不言中。
……
秦淮河尽头,胰子铺子。
方静之跟着李大山的小弟刚刚赶过来,就看到门前已经聚拢了不少人。
李大山李二狗与王铁柱带着几名小弟与店铺内的伙计正在与人对峙。
身后小弟说道:“带佬,这些人都是过来收保护费的!”
收保护费?
方静之拧眉,这秦淮河片区,不是洪兴的地盘嘛?
还有人到黑社会的地头上收保护费?
我的天呐!
乌鸦主动上门,掀浩南桌子了!
小弟解释道:“带佬,他们是夫子庙那一块的社团,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