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斌默不作声,大口大口的吸着烟卷。
又是一团团的烟雾升腾,包裹住了他的大脑袋,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这家伙,你这么抽烟,容易尼古丁中毒的呀!
方静之透过烟雾,似乎看到这家伙黑黝黝的脸上,竟然像是有泪珠划过。
“阿斌,你怎么了?”
“听到我说吃香的喝辣的,感动的哭了?”
“永昌侯难道不让你吃好吃的嘛,他虐待你了?”
“作为你异父异母的亲兄弟,我绝不答应!”
“我帮你谴责他,强烈的谴责他!”
蓝斌摇摇头,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擦了擦眼角的泪珠。
“不是哭了,是熏的!”
好吧,就当你是熏得。
但是……
“阿斌啊,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有啥事,别憋着,哭出来就好了!”
“实在憋闷就跟我说说,反正闲着也没事!”
“把你的痛苦,放心大胆的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蓝斌:……
你嘴杂这么碎呢。
认识你,真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好心塞啊!
“就是想起了家里的事!”
方静之来了兴趣,眼里露出吃瓜的兴奋。
好奇的问道:“蓝家咋了?”
蓝斌叼着小烟卷,仰头四十五度角望着黑漆漆的牢房屋顶。
懂了。
当你想哭的时候,只要把头昂起四十五度,眼泪鼻涕就不会流进嘴里。
“老弟不瞒你,哥哥的日子过得苦啊!”
“细嗦,细嗦,说来听听,我很感兴趣!”
蓝斌道:“你也知道,蓝家人不是什么高门大院出身,家里也没个念过书的人!”
方静之点头,不是蓝家,是老朱集团,好像就没几个念过书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