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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相:“……”
官生艰难,彼其娘之。
都说京官难做,以前他还不相信,现在他是深信不疑。
南京城的人真是太阴险,太坑,太让人无语了。
他莫名想起当时方静之的话,这可真是进来容易出去难了。
感受着身体下体湿漉漉又麻麻的感觉,李相那张面目全非的脸上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方少爷说的是,这里很好,这里很好,只不过这毕竟是牢狱,待的时间长了容易类风湿,关节炎,对身体不好,特别是肾,本官就深有感悟,深有感悟,年轻人,还是要注意保养肾体的!”
方静之:“不走!”
“打死也不走!”
“我们读书人最讲原则,说不走就不走。”
“让我来我就来,让我走我就走。”
“当我是爱情啊!”
他看着牢房外的蓝斌,长叹一声:“阿斌,你懂我的,对不对!”
蓝斌人已经笑麻了。
这自家兄弟是真的坏啊,但他真的好喜欢。
“对对对,我懂!”
“爱情不是你想买,想卖就能卖!”
“我可太懂爱情了!”
大哥,你们至于吗!
做个人吧!
李相赔笑道:“是是是,方少爷说得是,蓝少爷说的也对,都是至理名言。”
“这个爱情不能随便买卖,可还是可以看看价格的嘛!”
“衙役们抓错了人,本官代他们给方少爷道歉了。”
“都是本官的失职,才导致了错误的发生。”
“这是本官的责任。”
李相说着,颤巍巍的从怀中掏出自己的钱袋子,心疼,胳膊也疼。
“本官待应天府衙给方少爷赔礼,赔偿方少爷一百贯宝钞,您看看如何。”
李相是真的怕了,蓝玉那帮子人,是真的下死手啊!
现在关键部位的不可描述之物还没有知觉呢,大半可能要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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