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赫然露出。
“……”
季明尘没说话了,脸上的笑意落了些许,直接拉着她的手腕往电梯走。
温瑶抬眼悄悄打量他的表情,怕他生气,连忙解释说:“真的不严重,这对我来说不算是受伤,所以我就……”
话还没说完,男人的食指点在了自己的鼻尖,同时耳边传来他那似笑非笑的声音:“小骗子,说谎话鼻子可是会变长的。”
“……”
两人回到了三楼,穿过几条走廊来到了某间空着的医务室。
温瑶望着那被摁开的白炽灯:“你带我来这干什么?”
“自然是亲自惩罚你。”
说话间,门被轻声关上,而她人也被摁坐在了旁边的病床上,随之袖子被掀了起来。
她不懂医,也不是很擅长包扎伤口,手上的绷带被她自己缠得乱七八糟,还系了死结,季明尘解了半天也没解开,最终放弃拿来了剪刀。
温瑶望着那把剪刀,心下惴惴:“你干什么……”
听着她因紧张而问出口的胡话,男人低笑了声:“你看我像不像……是在为你重新处理伤口?”
“……”
温瑶不说话了,安静地看着纱布被极为小心翼翼地剪开。
牵扯到她皮肉的时候,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显然是收了力道,转而拿来了瓶不知名的药剂,用棉签耐心而细致地在粘住的部位轻轻涂着,直到顺利剥离纱布,露出那道被划伤的血痕。
温瑶坐在床上抓皱了被单,而季明尘站在她身前为她倾身弯腰。
如此近距离,从她的视角看去,恰是男人那微垂的眼睫与高挺的鼻梁,无一不完美好看。
“……”
窗外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