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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东赶忙追问,打破了谈晚的思绪:“最近你的副驾驶坐过谁??”
“没带过任何人啊。”谈晚尽可能表现出轻松的表情,然后呆呆地用手指指向李东辽,“只有你常坐我车的。”
空气仿佛静止了,李东辽伸手一个脑瓜弹在谈晚头上:“你是白痴吗??”
谈晚吃了痛,却捂着额头哈哈大笑与李东辽打趣起来:“李东辽你现在是玩笑都开不起了是吧,我现在可是你上司,这是你对上司的所作所为嘛!”
“这药你到底吃过了没??”李东辽恨铁不成钢,“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我得拿一颗去医院检验看看是什么药,别到时候吃死了都不知道。”
“这只是备用药,我常吃的那瓶一直在包里,全天跟着我不离身的。”谈晚将药瓶丢进包里,“现在凶案得排第一,等这个案子结束之后再说吧。”
红灯闪了几下变成了绿灯,随着车子重新起步,再也没有人提起这件事。
大约又行驶了半个多小时,车子稳稳停在发现王义尸体的不远处。
下了车,顺着河道朝下游看去,目光所及之处就能看见第二具女尸搁浅的芦苇荡。
拆迁矮房这块儿人烟稀少,据说90%的拆迁户已经搬走了,留下的不是钉子户就是一些不满意拆迁条款的居民,寥寥无几地住在这周围。
这天是阴天,这河边的矮房区依旧一潭死水般,死气沉沉的没有丝毫人气。
李东辽一下车,回忆起那天晚上看见尸体的经历,就感到背后一阵发凉:“这鬼地方怎么白天也这么吓人。”
在附近走了几步,发现先前碰到过的流浪汉就住在河边附近的小屋里,怪不得那天能撞见尸体,原来他家就在这附近。
靠近房子,就立马闻到一股垃圾腐烂的酸臭味。
换做一般人肯定被这味道劝退了,最容易反胃的李东辽,被这几天的尸臭连续暴击了几日,甚至都感觉垃圾的酸臭味也就那样。
身后一阿婆提着菜篮子经过,看见两人杵在这里,便问了一句:“哎你们找谁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