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有人敲门,此刻厉觉正在做大学课时的备课。
听到动静后,他放下手中的书,稍稍将身板坐直些:“进。”
“先生,是我。”杨管家手里端着白瓷莲花盅走进了屋子。
见到来人是杨管家后,男人心中感到一丝失落。
又朝杨管家身后看了一眼,确认他身后是否还跟着人。
杨管家注意到了厉觉的眼神,直接说:“就我一个人来的。
我削梨的时候时间花太久了,谈小姐就在厨房睡着了,我便没叫醒她让她继续睡了。”
杨管家微微欠身,将梨汤放在书房的桌子上,又朝厉觉面前推了推。
听了杨管家的话,厉觉没有拿调羹品尝:“她倒是省心,煮个甜水汤都要推托给旁人。”
“先生误会了,谈小姐原本是要自己煮的,说是答应了先生做的事情必须得做到。”杨管家站在一旁为谈晚解释。
“可惜削果皮的时候划破了手指,手疼得没办法削皮,所以请我代劳一下,是我削的太慢了,又见谈小姐睡着了也不忍心叫醒她,就一手替她煮了。”
厉觉偏过头,眉心微蹙:“她受伤了?”
“是啊。”杨管家故意加重语气,“血流了好多呢,先生要去看看吗?”
“割破个手指而已。”厉觉表情冷淡,“别管她,你下班吧。”
杨管家再次微微欠身,退出了房间。
听见杨管家的脚步消失在宅子内,厉觉才放下手中的书推门出去。
漫步下楼,到了厨房门口,一眼就看见趴在灶台桌上睡着的谈晚。
这里很冷她却睡得很沉,轻轻的发出鼾声,样子像一只乖顺的小猫。
他低头看向她的手指,食指上包着显眼的创可贴。
大概和杨管家说的一样血流了很多,创可贴的边缘能看见渗透出来又干了的血迹。
谈晚只穿了一件睡衣,要是整晚都在这儿过夜保准感冒。
厉觉叹了口气,一手托住了她的腿,一手揽过她的腰肢将人抱回了房间。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完全亮起来,谈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