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中下意识地将他划分进残障人士的情况。
加上那天在红心孤儿院,谢莫闻撞倒小奇之后他的一系列反应,都让谈晚觉得,小奇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侏儒症加上精神不好的小奇以前都是汪梅照顾的,现在汪梅不在了,也不知道他一个人在新环境适不适应。
“我可不认为他需要人照顾。”李东辽用头和肩膀夹住电话,经过了一个烧烤摊,“老板,要五串羊肉和五串烤鸡心,外加一个锡纸烤金针菇,重辣谢谢!”
手机那天传来烤肉刺啦刺啦的声音,谈晚耳边一阵嘈杂:“你在和什么人说话??”
“弄个烧烤吃,午饭没空吃,饿到现在。”李东辽两头应付。
“你之前说小奇什么,我没听清。”谈晚趴在沙发上,换了一个姿势又问。
“哦,我今天看见他被两个孩子欺负,原本想帮帮他。
结果你猜人家和我说了一句什么?”
“什么?”谈晚也挺好奇的。
“说我天真。”李东辽根据回忆复述,“还说如果是他的话,他更相信一报还一报的说法。
我没想到活了这么多年,还要被一个小孩训斥教育,真是丢人。”
谈晚隐隐感觉奇怪,小奇不像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
为了探究其原因,谈晚让他重新复述一遍:“当时你们俩的原话是什么,你说给我听。”
李东辽不明觉厉:“干什么,想借此机会再嘲讽我一次啊?”
“说认真的,再说一次。”
谈晚的语气十分严厉,容不得他半点嘻哈。
李东辽被她这种语气给震慑到了,认真仔细地将当时的情况描述了一遍。
他回忆地特别仔细,从他尿急去厕所开始说,一直说到结束。
中间为了让谈晚听得声临其境一点,他还加了很多象声词。
说完一圈下来口干舌燥,他长舒一口气停了下来:“就是这样了。”
他一手举着烤串,一手举着手机静静地等待对方的回应。
电话那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