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宁连溪又发什么疯,不是在说话本的事么?怎地又和无赖似的。
一开始只是安抚意味,动作间皆是轻柔,连舌||尖也未探。
而后动作慢下来,便禁不住轻轻啃咬,含了个严严实实,又直往更里头的香软处搅弄。
这段时日里,白棠已经是有些习惯了同他做些亲密事,此时是不排斥的,但她心下仍是不太痛快,不过又被吻了几下便想抽身退开。
她执拗起来,宁连溪也是按不住。
“你是一点道理都不讲的!”
白棠喘着气推他,
“我又不是存心找这种书来看!”
“你就只会找借口来欺负我……”
白棠恼了,话却说得委屈,宁连溪不免正色,只想着哄她,
“只是看了本书,哪是犯错?”
“刚才可是难受了?”
说到这不免失笑,两手又抚到白棠腰间,对着烫红可人的颊边亲了又亲,
“这样哪是欺负?”
她在这时脸皮可薄,不愿正面回答宁连溪的提问,眼神闪躲着,含含糊糊:
“明明就凶死了……”
其实大部分时候得了趣,是舒服更多,可要是亲得过了,唇上发麻,里边酸得她眼角都滚上泪。
“下次再这么凶”
白棠哼喘着热气,恶狠狠地警告,
“我就把门窗都锁紧,再不让你进来!”
………………
除去皇帝登基时,皇宫里便是这次的太后寿宴最为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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