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从苏清婉去缅北后开始的。
苏清婉可不认为这是误会,“你一直不明白我爱夜寻,为什么不爱你和赵麟吗?我现在告诉你。”
苏清婉闭了闭眼睛,满心满眼都是她在缅北如炼狱般的日子。
“因为夜寻看见的我,是一个懦弱无能,除了哭就是自杀,要不还犯蠢逃跑的女人,他见到的我,是在地狱里最没尊严肮脏的老鼠都不碰的样子。”
“而你和赵麟眼中的我,是现在的我,如果在我刚去园区那会儿,我就是你和赵麟脚下的蝼蚁,你们根本不会看我一眼。”
“你说我对你狠,你忘了,当初你带着苏林离开,我是怎么跪着求你带我走的?我追着你,撞得头破血流的时候,你抱着我妹妹亲吻……”
“我在园区完不成业绩,卡被封了,打电话向你求助,你再干什么?”
“我那时候真的活不下去,我跳过楼,我被敲断了手指,我像狗一样被脱光了和发情的公狗关在一起,我最怕蛇……他们把我裤子脱了,和蛇埋在一起,我被活埋……”
时隔这么久,苏清婉说起这些,整个人还是被拉入了地狱的感觉。
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厉锦天,我好痛啊!”
苏清婉捂着胸口,“我就是想要你死,你不死,我心里就过不去这道坎,你不死,我就会一辈子痛。”
“而你口中瞧不起的夜寻,他从不嫌弃我,他把我从地狱中拉了出来,如果不是他,我去园区第二天就死了……”
“袁媛是你派来的人,她回去,把这一切都告诉你了,你明知道我受了多少苦,如今却要我大度?”
“你要我怎么原谅你?”
厉锦天那边一个字都没说,唯有微弱的声音不断传来,呼吸越来越急。
随即,那边有护士惊呼,一阵手忙脚乱的声音传来。
紧接着电话那头传来张昊雄的声音,“苏总,厉总已经这样了,你一定要逼死他才罢休吗?”
“是。”苏清婉笃定地回答。
“别太狠。”张昊雄是咬牙切齿说的。
“别太狠?张昊雄,你家厉总把我丢在缅北的时候,你们怎么不站出来让他别太狠呢?同样的事情,我做就是太狠?这么双标?要不你和你家厉总一起去死吧?在地狱,做他的狗。”
随即,听见那边护士喊道:“厉总病危,家属呢?快签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