罔闻,坐了一夜。
赵麟陪了她一夜,两人喝了一肚子的茶。
晏契云回来的时候,已经早上八点了。
进门就看见苏清婉和赵麟坐在客厅。
茶几上摆放着冒着热气的茶,两人都很安静地喝茶。
“早呀。”他走到苏清婉面前,“弟妹,我回来了。”
“夜寻的伤怎么样了?”苏清婉递给晏契云一杯茶。
晏契云不客气地坐在苏清婉身旁,啧啧两声,“谁知道。”
苏清婉听得眼皮直跳,要不是这位是夜寻堂哥,她早就一脚踹上去了。
晏契云喝了一杯茶,才漫不经心地说。
“缅北的医疗条件你也是知道的,伤口还那么大,拖延了这么久才治疗,谁知道会不会感染,反正,败血症也不是百分百致死。”
言毕,他还安慰苏清婉,“弟妹,你别担心,他肯定死不了。”
苏清婉听得一愣一愣的。
晏契云还没说完。
“再说死了刚好,你可以再去找一个十八地,你这么有钱,十八的年年有,可以养一群,反正,我堂弟最多在棺材里抓狂。”
苏清婉越听,心越沉。
“晏大少,你好好说话。”
“好吧,他没事,出门能扛着大炮打坦克。”
苏清婉站起来对赵麟道:“我要打电话。”
赵麟瞄了晏契云一眼,把手机拿出来给苏清婉。
苏清婉拿着手机就上楼了。
赵麟充满敌意的看着晏契云,“你以为你这点把戏,她看不出来吗?”
晏契云无所谓道:“看得出来呀,她明知道我说的是假话,还是相信了,赵老板,你是不是很伤心?要不要我给你开点药吃吃?”
他也是学过心理辅导的。
很多战士从战场上下来,都要做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