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管家吓得哭了起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少爷……你想想我们的过去,我们刚来缅北的那些苦日子……少爷,这个世界上,您就我一个亲人了!”
“是人都会死的,你先去那边。”赵麟说完,黄浙富就一脚把管家踹下河了。
本来就一百多斤的男人,袋子里还装了两块很重的石头。
麻袋滚入水中就沉下去,水花都没溅起多少。
赵麟坐在岸边执起黑棋,放了一颗在中间。
半个小时后,他把棋子全部丢河里了。
希望管家在阴曹地府也有玩的。
夜寻从苏清婉这里回去后就病了。
这一次不是受伤,就是单纯的感冒发高烧。
烧的衣服都冒烟那种!
他身体一向很好,这一病,晏契云吓坏了。
“我打电话给弟妹。”
“不要给她打电话。”
晏契云只能把手机丢下,“你这是心病。”
“明天就好了。”夜寻闭上眼睛休息。
晏契云没辙,只能跑出去给家里打电话汇报情况。
苏清婉睡醒下楼,袁媛就把戒指交给了苏清婉。
她拿起来看了一下,直接用锤子把戒指给敲得粉碎,心情舒畅了。
现在只要等回去,慢慢研究一下项链,取下来不是难事。
马克在一旁道:“苏小姐,你晚上还要去打架吗?”
“不打。”苏清婉又不是军事家,也不是夜寻他们那样的专业军人,伏击作战她是个外行。
之前去伏击白冬英,她也没指望真的能把人弄死。
只是去给袁媛报仇,警告白冬英别轻易动她和她的人。
动了,她肯定是要报仇的。
至于真的去和那些人作战,她百分百会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