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
“前些天我去了那边一趟,就发现有人用这个图案,不知道和宝藏有没有关系,话说,不就那点钱,夜寻非要盯着干嘛?小家子气。”
厉锦天盯着自己手腕上价值上百万的名表,觉得人不能太穷。
否则,就到处丢人。
“那些钱是大众的血汗钱,不是某一个人的,夜寻办事有始有终,赵麟死了,把钱追回来,还给老百姓,却被你说成小家子气。厉锦天,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奸,如果所有人都和你一样,这个国度就完蛋了。”
苏清婉以前没认识夜寻之前,没觉得厉锦天这么多毛病。
现在是看他哪儿哪儿都不顺眼。
“厉锦天,我不明白,以前为什么会和你有共同的语言?”
她甚至想不起来,自己以前怎么和他交流的。
厉锦天被这几句话给刺伤了。
“婉婉,你现在是瞧不上我了,我的一切在你这里,都是肮脏的,一文不值?”
“知道你还来,别来脏了我的地板。对了,和你妈说清楚,哪些是我的房产,别到时候动不动跑来我这里闹事。”
苏清婉想起自己的围墙栏杆,就心疼。
虽然厉锦天赔偿了,可是重新装一次,她花园的花花草草都坏了。
还要打扫卫生。
当然,最关键的是,重装的哪怕再好,在她心里不及原装的。
“我已经把我妈送国外了,你放心,她再也不会来找你麻烦,至于嫣嫣,就更不敢了。”
厉锦天已经给嫣嫣最后的体面,如果她还要找麻烦。
那么她就把自己的路走死了。
两人总算聊几句平静的话,夜寻就回来了。
进门看见厉锦天在,他笑了笑,“有客人呀!”
苏清婉道:“嗯。”
夜寻走到苏清婉身旁,弯腰亲了她的嘴角,“客人来了,怎么也不上茶。”
“没来得及。”
“我去给你们沏茶。”夜寻站起来,对着厉锦天道:“厉总,请稍坐一会儿。”
厉锦天看着他们在他眼皮底下这样亲密,嫉妒地红了眼。
他和婉婉是青梅竹马,是两小无猜,最爱的那两年,也是这样甜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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