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是神秘,玩的花样就是非常的神秘。
把我的身体玩的比我还花。
不过话说回来,某种意义上这算不算是神秘在推我?
因为这可不是神秘的身体,是黄诚自己的身体。
黄诚瞬间展开了头脑风暴,开始联想到自己最近看的各种奇奇怪怪的生理艺术品。
别误会,有些艺术品真的画的特别好。
而且还是药师要看的,他可不会看这玩意儿。
绝对!
......
与此同时,正在匹诺康尼黄金时刻购物的药师突然毫无征兆的打了个哈欠。
过后又随即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
梦境中自然不会有什么感冒,所以这肯定有人在想念她。
或许是情侣之间的心有灵犀.......
反正药师收到了。
塔兹育斯一脸无语的看着陷入恋爱脑的药师,忍不住的发出一声悲鸣:
恋爱脑!真虾头。
然后她就真正的悲哀了。
你们失踪三天究竟干了什么?我都不敢想。
难道就不能加我一个吗?我捡点剩菜剩饭也行啊!
这只弱小的虫皇不知道,她去了别说剩菜剩饭了,就连摸都摸不着。
药师才是捡剩菜剩饭的那一个,要是克里珀看见被自己几锤锤死的虫子再一次来到自己的面前,怕不是又要给她几锤。
虽然严格意义上,克里珀也算是塔兹育斯的再生父母.......
三月七则跟在两人后面,也许她是这三人里面最正常的那一个了。
在一群不正常人当中她显得无比的特殊。
直到目前为止,她的脑袋里面还在挣扎究竟要不要加入战场?
好像人数有点多了.......
那多我一个也不算什么事吧,要不要先从朋友做起呢?
如果此时浮黎还在观察这位小姐的话,估计会忍不住的发出一声不争气的叹息声:傻孩子,你们不已经是朋友了吗?
很可惜,现在的浮黎还在努力的挽救手底下的组织,这一段时间估计是没有精力去满宇宙偷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