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知道在队伍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他的底细,于是就悄悄潜回来,以让我去报信的名义,诓我出去,是想解决掉我。我死了,再没人知道他曾经投降过,他依然还是海山营的三当家。
只不过我发现了他的企图,下手比他快而已。”
小五子这时在心里已经把事情的每一个细节都对照了一遍,发现他没说谎,这就能对得上了。
小五子又问:“还有什么遗憾没有?兄弟一场,我们能帮你解决。”老球子笑了,回头看着二牛说:“二牛兄弟,咱们下辈子作真正兄弟吧,求兄弟赏哥个全尸吧?”
小五子和二牛真的没有动刀枪,而是用腿绑把老球子绞死在一棵碗口粗的小杨树上。
当老球子断了气儿后,小哥俩把他的尸体顺在了路边的土沟里,在沟边踹下一些浮土草草盖住了事。
二人连夜出发,向老海山藏身之所而去。等到的地方时,已经是后半夜四点多了,天都快亮了。
二牛在路上问小五子:“怎么报了仇,心里却没感觉痛快,反而还有点不舒服呢?”小五子想了想回道:“可能这些日子你天天跟他混在一起,早已经把他当兄弟了。老球子这人虽然是敌人,但为人处事还是挑不出毛病的。”
多彩的秋天,早晚已经很凉了,得穿棉衣了,可是一到中午,阳光充足的时候又热起来了,热得恨不得像夏天一样光着膀子。
三人爬上山,累得满身满脸都是汗水,靠近山脊的阳坡有一棵硕大的梨树,就是东北常见的丘子梨,东北人冬天都把这种梨冻上,然后用凉水缓着吃。
这种梨很酸,熟透了却非常甜,但从成熟到掉落到地上只有短短的十来天。所以人们对它的印象永远都停留在酸得掉牙?的情景里,哪怕只要想起它,都会两个腮帮子直冒酸水。
小五子和二牛就在地上捡熟了还没烂掉的果子吃,小五子给靠在树根下不断咳嗽的老海山递过去几个梨子,这东西能压咳嗽。
二牛发现了一堆梨,大概有十来个,好像有人刻意码在一起的,个个都是熟透了却还没烂的。
他像捡着宝了一样大呼小叫的喊小五子过去,小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