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陈先生,那这一盒,先给你,你尽管,拿去实验。”裘德考用那不标准的普通话道,“过两天,我再去找你,和你的师娘。”
陈皮拎上药盒,敷衍地拱拱手:“告辞。”
裘德考和田中良子看着他转身离开,目光一眨不眨地望着那盒吗啡,心头都有着大出血的痛。
……
陈皮将药先放好,本想直接去张启山府上送信,却在路上碰到了拎着饭盒准备去码头的师娘。
丫头看到他,眼睛一亮,招呼道:“陈皮!我正打算去找你来着,听说早上你惹你师父生气又被罚跪了?”
陈皮闷着脸:“没什么大事。”
“你别气他,二爷其实很关心你的。”丫头将陈皮拉到旁边的店里,问店主借了一个位置——这周边的人都知道二月红的存在,对他们很客气。
丫头便干脆将自己做的面条拿出来,上面还扣着两只硕肥的蟹,她将这推到陈皮面前:“你直接在这吃了吧,带去码头还有点凉。”
陈皮看着满满的面,应了一声,拿起筷子就低头风卷残云地扫荡起来。
丫头宠溺地看着陈皮吃饭,不得不说这种能非常给人提供情绪价值的饭桶模式,很让做饭的人开心。
她中途还问道:“味道可以吗?我不确定有没有太咸。”
陈皮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闷声道:“师娘做的都好吃。”
丫头捂着唇笑:“也不用这么夸我。”
“是真的。”陈皮面无表情地道,“以前吃了不少难吃的东西,有些家伙就是厨艺差还不自知。”
丫头听他这么说,了然道:“看样子陈皮很喜欢那个人呢。”
陈皮:“师娘!”
……
“阿嚏!”正在承鹤阁里的黑瞎子猛地打了个喷嚏。
他捂住自己的鼻子,喃喃道:“谁在想我?该不会是沈鹤钊吧?”
张海成:“呵呵。”
——这真是个美丽的误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