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金盆洗手惯了,都忘了还有揍他这个选择。”
丫头倒是没听见,但她信自家二爷,于是只是无奈地笑了笑:“你们去忙吧……我去给陈皮找个郎中。”
沈淮道:“你们应该知道北平鹿活草的事情了吧?”
二月红道:“不是不信沈先生,这……”
“我不是这个意思。”沈淮打断道,“你们可以跟着去——在去之前我会给你压制一下毒性,具体疗程回来再说也不迟。”
他后半句话是对丫头说的。
丫头愣了一下,眼睛惊喜地弯了起来:“好,但是沈先生自己没问题吗?”
“影响不大。”
有躺在地上的陈皮为佐证,沈淮说什么都有理。
二月红也忍不住露出了笑来:“需要我准备些什么?”
“进去说。”沈淮道。
二月红用脚尖踢了一下门槛,发出一点声响,动作温文优雅:“先生请。”
沈淮顿了顿,跨过门槛,跟二月红进里屋去了。
丫头则是在门口指挥佣人将陈皮搬到偏屋去。
……
红府门口拐个弯的巷子,巷口突然探出了几个脑袋。
其中还扎了个刮掉胡子的张海成。
“02的战斗力还是那么恐怖如斯。”短发姑娘喃喃道,“这打得忒狠。”
“张海燕,你好重,快起开!”被她摁着肩膀的张学归咬牙切齿地道,“刚刚就是你挡着我看人是吧?”
“哎呀在意这点细节干嘛!”
“02讨厌那个男的,我们去把他干掉吧?”
“我觉得02到时候可能会先把你打一顿。”
“我就随口说说,这次来的就我们四个,族长和张庭瑞都不在,我们加起来还不够02一个人打。”
“是啊。”
“……”
“他还活着,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