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经历了什么。”
那属于未来的时间,没人知道,却决定了沈淮做人的态度。
“陈皮,我说的话从来不会收回。”
陈皮像是彻底没了力气,又重新垂下头,他肌肉绷得很紧,连鼻尖都渗出了汗珠。
沈淮转身走了几步,遥遥听见陈皮微弱的声音。
“那个商队,后来还有人来投靠寻找。”
“……那几个人,现在在我的码头工作。”
沈淮想了想,没停下脚步。
“沈鹤钊,你真狠。”
“彼此彼此。”
……
那厢,进了青铜门的众人,找了一圈沈鹤钊无果,只能暂时将注意力放在了墓葬本身上。
他们虽说拿着可以抽出钢丝的丝团作为分散行动的保障。
但青铜门内部崎岖复杂的地形,还是很快冲散了他们。
原本空荡荡的墓葬陡然增添了许多血气,以至于本就在影响磁场的陨石碎片,悄无声息间编织起了一幕幕幻象……
嘀嗒。
正在墓道中穿梭的张海成一个晃眼,不知踏入了个什么地方。
这处地方,四周都贴着光滑细腻的白色瓷砖,看上去规整又惨白,极低的温度让踏入的人,在第一时间就打了个寒碜。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古怪又刺鼻的气息,循着气味源头看过去,竟然能看到在透明液体里沉浮的各类器官。
张海成的瞳孔猛地一缩,条件反射攥紧了匕首。
墓穴中怎么会出现这种场景?
嘀嗒。
又是水滴,这次直接落到了张海成的头顶。
张海成条件反射捂住头发,旋即仰头,这一抬头,顿时让他遍体生寒。
只见他的头顶,一个被泡得发白鼓胀的尸体正面部朝下,直勾勾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