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他下毒杀了自己的亲母,发丧守孝,错过了时间。”
“为什么?”两只小张异口同声问。
能被选去泗州古城计划的张家孩子,都是失去了父母、亦或是被迫与父母分离的旁支子弟,他们对“家人”的有很深刻的感情。
见二月红说的这般残酷,他们不由得蹙起眉。
张学归问:“你们家族,不就是学戏的?”
“唱戏是一回事,更多是藏在那华美戏台下的腌臜物。”二月红的眼神很平淡,“你们不也是做这行的吗?”
不是所有人都喜欢下墓倒斗,出生入死的危险刺激,有的是人想要混吃等死,平平淡淡安度一生。
只是在这个时代……大家都没有选择。
二月红并不想回忆过去自己如何从断骨之痛中挣扎出来、后练就一番成绩脱离家族。
但他永远也记得那个弑母小孩,跪在他母亲的坟前痛哭流涕,说他不想去参加选拔的模样。
那是一条踏上后,就再也回不到平凡的不归路。
二月红付出了许多代价脱离那个窒息的环境,在长沙扎根生存,也终于有了娇妻良宅,家庭事业双丰收。
而偏偏在这种情况下,张启山还是拿出了有他家先辈的遗留东西,以长沙百姓安危的名号请他出山。
二月红的眼神微微涣散,心里也无法骗自己将一切缘由都扣在丫头头上。
他只是无法脱身,又装作已然脱身的模样,宛若看似长好的伤口,依旧在皮肉下悄无声息溃烂。
提起共同的伤心事,三人都不由得沉默。
他们静静看着面前的幻象,看着小鹤钊跟他们那时候的小族长靠着头,两个毛茸茸的脑袋紧贴着,窃窃私语着什么,看着令人心底发暖。
“我现在是信了族长说的,02的目标是他。”张海成小声说,“他们眼里完全没有别人啊。”
他自然也在里面,甚至就在旁边,只是成了背景板,幻境无情地把他脸都给马赛克了。
显然是因为那时候的02完全没注意到他。
“不过看上去你们族长好像挺冷漠的。”二月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