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雪也没压塌它。”
“两位随我来吧,房间已经安顿好了。”
张起灵走在沈鹤钊身边,低声道:“等下跟你说。”
“不用了。”沈鹤钊摇摇头,在雪中站了许久,微湿的黑发有一缕黏在他的耳侧。
“不用告诉我,小官。”
“你只需要记住,你所做的,都要有意义。”
——而告诉他,是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情。
张起灵紧了紧包,心底想着老喇嘛说的话。
他还是不明白,那是什么样的腐朽气息。
老喇嘛又为何一口断言,沈鹤钊不是张家人?
……
而沈淮在前面走着,他也从系统的转述中,听到了老喇嘛和张起灵的全程对话。
一方面,他很感动自家崽对自己的维护。
另一方面,他对老喇嘛说的话也颇有微词。
沈淮:【说谁腐朽呢!谁腐朽了!我虽然死了但尸体还没臭好吗!!】
系统:【等下——!这个是重点吗?】
沈淮惊恐:【难道我真臭了?可是我也就这两天没空给本体洗澡!】
系统:【没有,真的没有,你别听他胡咧咧。】
沈淮:【那他指什么?】
系统:【不知道。】
沈淮叹了口气:【这个世界的谜语人还是那么多……】
【不过他让小官不要相信别人,倒也没说错。】
毕竟连他也是怀着自己的心思的嘛。
就是敲诈信息这点应该行不通了,这老喇嘛对他也有防备。
沈淮不再多想,他装作一无所知的模样,等到第二天,与小哥还有一队重金下愿意同行的马夫,进了雪山。
而就在那晚。
小喇嘛格桑迷迷糊糊地起夜,看到老喇嘛的房间里还亮着灯。
他下意识推开门:“师父,您还没睡吗?”
“咔啦。”
珠子滚动的声音有些清脆。
格桑看到老喇嘛坐在书桌后,面容平静,紧闭着眼。
一颗颗如血一般红的珠子在灯光下,摄魂动魄。
“师父……”
老喇嘛已经圆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