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大马,身上别着红绣球,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开始往公主府回。
路上依旧围满了来观礼的百姓们,时不时能听到惊呼声。
“陛下如此重视长乐公主的婚礼,可惜淮南王没来。”
“可不是吗?前几年陛下的二公主出嫁时,都没有这样的阵仗,可想而知陛下对长乐公主的重视。”
“看这嫁妆队伍多长呦!”
大家兴致勃勃。
前头从状元郎变驸马的新郎官没能吸引大部分人的注意,反而是这长长的嫁妆队伍,更让人瞩目。
苏誉听着众人的讨论,想起自己当时在府城和顾长乐领婚书的场景。
当时顾老头说自己孙女着急出嫁,所以不要求彩礼。
相反的,他也不会给嫁妆。
两人真就一个什么都没有,直接来了个“裸婚”。
再看如今这长长的嫁妆队伍,苏誉自己都不由有些好笑。
现在这么多的嫁妆,他依然不用彩礼。
虽说驸马都是命运多舛,下场不好的多。
但苏誉和顾长乐可不是那种纸面夫妻。
他的娘子有钱有势,又聪慧、手段过人,对自己这个丈夫却百依百顺。
真的做梦都不敢这么做。
等查明了顾长乐父母的事情后,找个机会回东南去,苏誉便能安心地吃软饭了。
一路想着这些,苏誉感觉自己一下子就游完了长长的街。
回到公主府,两人拜了天地后,便送入了洞房。
玉如意拿起,苏誉揭了新娘子的红盖头。
依旧惯例,苏誉这个驸马爷还得跟顾长乐行礼。
但顾长乐对着指导礼仪的宫人挥了挥手,说道:“本宫与驸马乃是夫妻,不必计较这些虚礼。”
“你们先退下吧。”
宫人听罢,垂眉应下,先行离开。
苏誉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顾长乐。
“合卺酒。”
苏誉笑道:“想不到我还能再喝一次。”
顾长乐也笑,笑得格外美。
两人手勾着手,一饮而尽。
顾长乐点评道:“我觉着还是与上一个夫君成婚时的合卺酒更好喝。”
苏誉眉毛微扬:“哦?”
“娘子莫非对我有些不满意?”
“这样看来,为夫得加把劲,把你上一个夫君比下去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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