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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死在任上的前县令,都与他们有关。
而其他的欺男霸女,大肆吞敛百姓田产,徇私舞弊等等,一桩桩一件件。
至今没一件,能得以伸冤。
而且这两人居然还联合起来,私吞征收上来的粮税。
县衙仓廪的钥匙,常年在主簿手上。
陈县令上任后,他也不肯交出钥匙。
当时他便觉得奇怪。
后面细查之下,才发现这些人胆大包天。
不止把县衙仓廪里的被备用粮全部私吞,只留一小部分往年被打湿发霉的陈粮做做样子。
那些新征上来的税,还各种克扣。
前不久,他们想要彻底同化陈县令,因此提出与他家结亲。
陈县令若是一直不同意,估计他们肯定也是要像对待上一任县令一般下手的。
谋害朝廷命官,单就这一条罪名。
这两人就死不足惜。
更不用说,这两人居然敢打静安县税收的主意。
单从这罪状看来,陈县令确实也是被逼到无计可施了,才会选择铤而走险。
其实这件事,还是很好想明白的。
如果不是真到了这种地步,陈县令一个朝廷命官,又怎么会沦落到要亲手杀底下的人?
但凡他说话有点用,直接指使衙门的人把罪人拿下,再细细审上一回,罪名定下,多少脑袋这两人都不够砍的。
看完后,顾长乐没说话。
苏誉也没说信不信,只出声道:“陈大人说的事情,我与公主殿下已经得知。”
“如今赈灾要紧,你先做好治下管理工作,其余事情暂时待我们查明真相后再作定夺。”
然而这一番话,却让陈县令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没有直接问他的罪,也没有提起他方才亲口承认的杀人之事,还说会查明真正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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