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底下的热闹。
毕竟他们一直在赶路,路上实在无趣。
好不容易遇上有热闹看,这不得看多一会儿。
刘县令拿走了葛时写的请愿书后,又让人驱赶酒楼内旁观的其他读书人。
让众人各自离开,今日的聚会不允许再讨论下去了。
那些读书人只能不情不愿地离开,虽然抱怨刘县令冷血不体察民情,但也不敢多说。
毕竟科举第一关县试,就得看刘县令脸色过的。
对于葛时说的那些话,苏誉和顾长乐都觉得不怪刘县令担心。
毕竟这葛时确实是只知道一点皮毛而已。
在座估计没人比他们两个更清楚,在对待运河泛滥这件事情上,庆元帝和朝廷做了什么样的措施。
召集京城贵族们筹集善款,户部又拨了一大笔赈灾银。
就是没想到,这些措施,居然一个都没到灾区,没惠及到灾民身上。
顾长乐低声和苏誉说:“会不会这些赈灾的银子,又被陛下挪用去炼丹了?”
上次皇帝中毒,苏誉知道他是丹药嗑多了导致的重金属中毒。
不过他并没有说具体的原因,只给庆元帝减轻了一点毒性,让他能顺利醒过来。
但是庆元帝的身体,肯定是坏了的。
他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体状况急剧下降,说不定还会继续服食先前让他保持保持精力和精神的丹药。
而且普通的丹药不能再满足他了,得要那种加更多猛料的才行。
炼丹求道是耗费巨大的活动。
先前庆元帝就因为此事一直在挪用国库的钱用作私用,现在说不定也是故技重施。
而且不像先前那样,只克扣一部分。
这次可能大部分都落入了他的口袋。
所以现在庆元帝说不定还希望底下的那些州县发生多点天灾最好,这样他这个皇帝就有更多的借口可以从国库搞钱了。
顾长乐说的,正是苏誉所想的。
“极有可能......”
两人正讨论着这件事,外面传来了一阵喊叫声。
“草民葛时,求见公主殿下和驸马爷!”
正是要来找苏誉问清楚的葛时。
被人拦在外面后,他便自己给自己高声通报起来。
这一声,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
在下面的刘县令都无语地一跺脚。
“这冤家,是非得把自己害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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