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命官司?她一个娇小姐,成日里待在屋中,哪里会和这个扯上关系!”
薛老太太长舒了一口气,连说是误会了。
她对薛蟾道:“你去见顺天府府尹,把事情说清楚,叫他们赶紧把薛又宁送回来!”
“昨日那么些人看见她被带走,再拖下去不知又要传出什么话来!”
薛蟾应了一声正要出门,又一人从廊下跑上来说:
“二爷!老夫人!顺天府那边升堂审理了!”
“啊?!”
薛蟾带着谢见微紧赶慢赶来到顺天府,正巧赶上审理开始。
幸在大门关着,没有公开审案。
薛蟾先到后堂见了杜府尹。
杜府尹正在整理官帽,看见他作揖说道:
“薛二爷,您若是来听审的,我待会儿叫人搬两个凳子到堂上去。”
“杜大人,此案定是有什么误会。我女儿今年不过十四,还未及笄。怎会和人命案牵扯上关系。”
“没有证据,本官岂敢随便拿人。”
“老爷!都准备好了!”
薛蟾还欲再说,衙役跑进来禀道。
杜府尹大手一挥:“升堂。”
他看看薛蟾,做了个请的手势,“薛二爷,孰是孰非,不如堂上细听。”
薛蟾忍着恼火跟出后堂。
杜府尹果然搬了两个凳子出来,让谢见微和薛蟾坐下。
薛又宁被带上堂时灰头土脸,看见二人眼泪便迸了出来,哭着往二人那里使劲。
“爹!母亲!宁儿冤枉,宁儿冤枉啊!”
薛蟾眼里没有心疼,只觉得丢脸,冷着脸头别了过去。
薛又宁被押跪在地上,杜府尹拍了惊堂木:
“带原告及其他人犯。”
捕快带着一个裹了面巾的女子到堂中央。
女子刚跪下便大哭不止,头磕的砰砰响,连说:
“求老爷给民妇做主!”
杜府尹:“你先说说,状告何事?”
“民妇要告催债的地痞流氓高海和其兄弟,打死我丈夫刘来!还有他们背后的主家,私放印子钱!利钱高达本钱五倍之数啊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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