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奸夫才是下药之人,因为贪图薛盼盼美色,才在寿宴那日下药非礼?”
孙氏大松了口气,立即看向谢见微,刻意领她往这条路上引。
“蟾儿说得对,兴许真是如此。”
“若这样,那就必须得查出个所以然来了,否则此人若再看上府里哪个谁,其他姐儿们不是很危险。”
薛老太太立即接话:“此事就让蟾儿去办吧,你专心准备婚仪的事就好了。”
谢见微微微笑了笑,颔首应了声是。
康亲王府速度极快,翌日上门送了聘礼,当即敲定了婚仪时间,就在三日之后。
这点时间连嫁衣都来不及准备,只能仓促地在铺子里捡了一件现成的。
婚仪前一晚,薛蟾在书房内来回踱步,焦头烂额。
他从不信神佛,但这几日去查了那个道士,又觉得害怕。
万一傅轩真的醒了,万一傅轩那日看清了他的脸,他该怎么办?
薛蟾正盯着桌上的烛灯出神,随侍走进屋内,小声说道:
“二爷,四姑娘在房里闹呢。威胁说若是您不过去,就要把嫁衣捡了。”
薛蟾这些日子一直让人盯着皎芦庵,所以那边闹事,才会第一时间通知他。
薛蟾沉默了须臾,提步走了出去。
他绕了一条远路,来到皎芦庵,里面的吵闹声还很响。
薛蟾让人把守在院外,才大步走进内院。
“姑娘,姑娘您把剪刀放下,明日就是婚仪了,您若是剪了嫁衣,我们可都要被打死了,求您开开恩吧!”
丫鬟跪在地上,只差把头磕破。
薛盼盼毫不在意,一手剪刀一手嫁衣,“我要见二哥,我要见二哥!”
薛蟾迈进里间,冷着脸喝道:“谁给她解的绳子?!”
侯府为了防止薛盼盼闹事,提前几天就给她捆在了柱子上,除了出恭才给解开,甚至不让她躺着休息。
薛盼盼眼下一片青黑。
侍女慌忙跟他行礼,结结巴巴道:“四姑娘说要出恭,所以奴婢才给姑娘解开了绳子,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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