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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北想起主子那晚连夜让他回府,从库中拿到谢见微庄子上的珊瑚珠。
当即说道:“你先把她带到前院厅里去,我去禀告太子。”
凌北不敢耽搁,直奔书房。
这个时辰刚过饭点不久,傅平野带着两个孩子在院子里扎马步消食。
渊哥儿已经习惯了,被迫减肥的小鱼儿瘪着嘴,眼里含着一泡眼泪,抽抽噎噎地不敢叫苦。
叫一声加一炷香,父王不是人。
“殿下!”
凌北走进院中,抱拳见礼。
傅平野知道他不会无故擅闯,问道:“何事?”
“应当是那位,派了身边的侍女给您送信。人现在就在前院。”
傅平野立即站直了身子,他从一边架子上扯下布巾擦了擦汗,吩咐凌北:
“再过一炷香让他们起来。”
说罢,自己直奔前院厅里。
毓秀在厅里战战兢兢等了半晌,听到脚步声从外边传来。
抬头一看,正是太子。
她赶紧迎上前见礼,“奴婢给太子殿下请安!”
“信呢?”
毓秀赶紧从袖中取出信递了过去,“夫人吩咐,一定要亲手交到您手中。”
傅平野心跳得厉害,板着的脸上带着细微的迫切,迅速拆开了信。
‘太子殿下亲启:
恕臣女冒昧,自寿宴一别,府上诸多事宜需我处理,不曾细细和殿下请罪。
不知殿下,渊哥儿近来是否安好,小殿下的伤势可有好转……’
信开头还有些拘束,一板一眼,傅平野都能想象到谢见微本人站在他跟前,说这些话的样子。
但后面就渐渐的放开了,絮絮叨叨地问了许多渊哥儿和小鱼儿的事,期间还夹杂了几句对傅平野本人的问候。
虽然这几字眼夹在她写给小鱼儿和渊哥儿的话里,几乎找不到,但傅平野还是精准的挑出来,默默念了数次。
直到第二页信的结尾,谢见微才写了她小小的请求。
‘臣女不知殿下当初所言朋友,是否在与我客气。臣女今日斗胆请求殿下一桩事。
康王一家蠹虫盘踞康州多年,百姓深受其害,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