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将人放了吧!”
裘大人置若罔闻,他拿着钥匙观察了片刻,询问薛蟾:“这钥匙是开什么用的?”
“我不认得……许是以前不小心掉进去的。”
“可本官看这钥匙新的很,可不像是以前的物件。”
裘大人瞬间变脸,“将他带走!再仔细查一查这钥匙的用处,东西想必就在那里面!”
薛蟾心口一凛,连忙看向广阳侯,“爹!救我!我是冤枉的!”
广阳侯快步冲上前:“你不能将他带走!”
锦衣卫哪里会理会他,拖着薛蟾便往府外走去,薛蟾不断挣扎,头发被汗水糊在脸上,一路叫哑了嗓子。
“爹!爹救我!娘——救我——”
孙氏等人一路追到府门口,哭跪在门前,大声回应:“蟾儿你放心!娘一定会救你的!”
侯府里的锦衣卫都撤走了,但府外仍有人看着,限制了出入。
这群人如蝗虫过境,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一处完好,连后花园的泥土都被掘出了几个土坑。
谢见微一行人坐在堂屋中商量对策,孙氏哭的稀里哗啦。
马文谦此刻很慌,自从贬官,他就指望靠薛蟾和侯府东山再起了,如若他们再出什么事,于他可就是灭顶的打击。
他张口便说:“此事蹊跷,本来已经定案的事,怎么突然又冒出什么举报信。会不会是袁之道的同党,想要找替死鬼。”
广阳侯牙关紧咬:“裘尉把此事瞒得滴水不漏,我全没听到风声,也不知到底是谁举报……见微,你哥哥眼下在都察院,你去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见微:“我叫人回去问问。”
孙氏眼睛一亮,“见微,我记得你哥哥刚升任都察院佥都御史,你让他出言弹劾刑部和太傅擅自办差,没有确凿证据胡乱拿人,皇上一定会把蟾儿放回来的!”
此话一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