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轻时被皇帝骗过,所以很难不把自己的情绪套进去,对庄云容怜惜有加。
她冷着脸说道:“庄云容的来历,我和你父皇早就派人仔细查过。除了五年前她曾躲在家中一年闭门不出,其他日子都在羌平县做女夫子,邻里都对她赞赏有加,她就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
皇帝虽然看不上庄云容的出身,但也忍不住点头,庄云容的确查不出问题,她一个人际关系简单至极的边境农女,也根本没多少东西可以查。
傅平野面对皇后审视的目光,面不改色的说道:“我很肯定,我与她毫无干系。”
皇后眉头微皱,有些哑口无言,皇帝拍了拍皇后的手,打起圆场。
“罢了,等无咎恢复以后,这一切自然就水落石出了。这段日子不如先把她安顿在驿馆?”
皇后想了想,摇摇头说:“臣妾宫里还有许多空置的寝殿,先让她住在臣妾宫里吧。”
傅平野眉头紧锁,正想说什么,皇后起身说道:“你好好休息,母后改日再来看你。”
她大步离开了寝殿,皇帝失笑,对傅平野道:“你母后为你的婚事操碎了心,你便体谅体谅她。”
傅长枝送走了皇帝,折返回寝殿内,“母后对庄云容的经历很是怜惜,你什么都不记得,又拿不出她有问题的证据,而庄云容切切实实拿着你的玉佩回来,两相对比之下,母后自然更相信她。不过人现在也确定以后不会再你眼皮子底下晃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她目的不明,若是趁此机会对母后下手,你我谁能得知?”
傅长枝沉默,“好,我让秋仪跟着她。”
这时,秋仪从寝殿外走进来,“公主,皇后娘娘找您。”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傅长枝一路来到前殿,只看见皇后一人,“父皇呢?”
“你父皇先回去了。”皇后放下茶盏,严肃地看着傅长枝,“我问你,庄云容的事你都对无咎说了吗?还有信物,都给他看过了?”
“说了,看了,他玉佩倒是收起来了,但就是说不认得庄云容。”
皇后屏了一口气,赶紧喝了口水败火,傅长枝笑道:“母后,您先别急,我还有几件事要跟你说呢。”
傅长枝把庄云容妄图逃跑和上吊自尽的事告诉了皇后。
“依我看,她对无咎也没有几分真心。母后何必执着,等无咎恢复以后,给她寻一个好去处,把这事儿了结了就好了。一桩孽缘而已。”
皇后惊讶不已,心里的想法也渐渐有了松动。
傅长枝笑说:“让她跟着您住几日,您可以借着这些时间好好补偿她,可是母后也要当心,无咎这么肯定说记不得她,说不定她真是有目的来的。”
就是什么都查不到,真令人头痛。
皇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让她收拾好行李,明日我派人接她进宫。”
庄云容想方设法的想见傅平野一面,都被拒之门外,今日皇帝圣驾到来,她本想过去,可惜锦衣卫守卫森严,她又一次铩羽而归。
庄云容在屋内来回踱步,脸色阴沉。
这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