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团一应安排都是我吩咐的,公主走了,我难辞其咎。”
云晏:“与殿下无关,是云晏自己做错了事。愧对谢将军和太子妃。”
“那件事我有所耳闻,可惜那日我未去赴宴,否则还能帮公主说句话。公主一番好心,即便是弄错了,这番心意也不该被如此辜负。”
“谁说不是呢。”僖妃牵着云晏的手,拉着她走到傅意欢跟前。
“欢儿,公主难得来一次北越,可不能就这么回去,你得想想办法,为公主求个情。”
傅意欢一脸为难,“有皇兄和谢将军,实在难说服父皇把公主留下。公主本就是随行而来,也没有好的理由能继续留在京城,除非……”
僖妃:“除非什么?”
“除非公主能……”
“殿下!”云晏赶在傅意欢开口前叫住了他,并用力把手从僖妃掌心抽了出来。
她皮笑肉不笑道:“开宴的时辰要到了,皇兄还在等我,娘娘,云晏先行告退。”
不等僖妃和傅意欢开口,她提着裙摆飞快离开了内殿。
僖妃吐了口气,脸色阴郁,“混账东西,装什么清高。东西收了,你邀她去游湖也去了,分明什么都知道,装着糊涂,她在拿你我溜着玩呢!也不看看自己多大的年纪,难道就不怕绳子玩脱了!”
傅意欢对僖妃道:“母妃,不能就这么放她回去,否则这些天的功夫就全白费了。”
“放心,我已经告诉你父皇了,你父皇说会在今晚的夜宴上与南夏商议。她若同意就算了,若是不同意……”
僖妃走到内殿的床边,从自己枕下摸出一小包东西,交给了身边的姑姑。
傅意欢看到后才缓了口气,僖妃叮嘱他:“具体的等有了结果,我再让人告诉你。希望我这东西今夜用不到,否则又要废一番波折。”
这时,殿外有人传话:“娘娘,宫宴要开始了。”
僖妃理了理袖口,“走,跟母妃去九州庭。”
傅意欢乖乖跟在僖妃身后,僖妃坐在撵轿上,傅意欢没让人抬自己跟在她身旁。
僖妃低下头道:“谢见微的事是真的是假的?”
“我也不知道,谢家不松口,即便是真的也会变成假的。”
“这的确是个好文章,若谢家真是欺了君,你就是一举两得。”
母子俩对视了眼,傅意欢道:“先解决眼下的事,儿子再去查这些。”
“行吧。”僖妃靠在撵轿上,闭目养神。
九州庭上,赴宴的宾客差不多都到了,官员里只来了礼部的人和裘大人这些高官,谢崇凛也在位子上,他板着一张脸,显然是不打算给南夏人好脸色。
很快,越帝和太子等人也到了,宴席开始,歌舞升平,气氛也算融洽。
酒过三巡,越帝笑着对云晏道:“公主回去,别忘了转达朕对你们父皇的问候。”
“云晏一定不忘。”
云晏站起身,举起酒杯对谢见微道:“太子妃,前几日的事是我欠妥帖,如今醒悟才悔不该当初,还请你原谅。这杯酒我先满饮。”
席间好几双眼睛看着,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