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商户都被狠狠刮了一遍,许多商人破产成了难民。
刘宗敏往日就因不让官吏吃回扣,得罪了许多人。这次捐税不足,就被人针对,家中值钱的东西都被抢走抵税,他也被鞭笞一顿,带枷示众。
可刘宗敏性如烈火,大骂官府,就被直接关进大牢,已经有七八日了。
草料行的掌柜咬牙切齿的道:“官府税赋俺们从未拖欠过,可这几年不仅受巡检司、税课司的盘剥,官府还凭空多了许多税和捐,有些税竟然征到了七十年后,许多商户家破人亡、卖儿卖女,这让俺们怎么活啊?”
李毅和李自成没能回答他的问题,也无人能回答。
李自成坐在炉子边,想了想道:“毅哥儿,这刘宗敏被抓,怕是凶多吉少,你说咱们救不救?”
李毅微微一愣。
未来刘宗敏对李自成死心塌地、忠心耿耿,他还以为两人关系很好,这样看来,两人如今只是泛泛之交。
若只是这样,这对自己倒是个好机会。
李毅坚定的点点头,道:“当然要救。不说咱们要他打造兵器和农具,就是他不畏官府的胆识,我也是敬佩。”
李自成闻言一拍大腿,站起来道:“那好,我在县衙认识几个人,现在去打听打听。”
李毅跟着李自成去了一趟县衙。
结果门子通报之后,不是说出去办差,就是没空。
李自成脸色阴沉,在衙门口等了半天,终于堵到一个熟人。
那户房的书吏见摆脱不掉,只好直言道:“刘宗敏那厮当众抗税,辱骂官府,知县老爷大怒之下将他下狱,谁敢去求情?再说刘宗敏家产抵税,县衙上下都贪了不少钱,放他出来,大家怎么能安心?”
说完这些,书吏就匆匆离去。
听到其中牵扯这么多人,李自成有些迟疑。
李毅反而直接道:“既然县衙没人愿意出面,那咱们索性直接找到牢头,他们一定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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