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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压,挤出破碎的轻喘,感觉她下一秒就要化为光尘。
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用力地摩擦,然后一个用力一个带人空转,将她举坐在他的腹肌上。
楚今夏被迫打了个滚,单手撑他胸,坐起来。
长发在半空划过绚丽的光泽,又重新垂落,掩住白色肌肤。
她的胸,她的腰,她的臀,发尖落到她绷紧的脚尖。
楚今夏双腿跪下,又挺直,手指从他的胸口,慢慢悠悠移到他的脖子,狠狠地掐紧。
眼神冷酷,唇边带着点凶狠地笑,在她那稚嫩的少女的脸上,违和,又过分的诱惑。
顾柏青毫无反抗,像是自信的雄狮,纵容着狮崽在他身上胡扑乱咬。
他甚至还带着笑意,任由女人的手掐紧他的脖子,越来越紧。
楚今夏松开手,顾柏青用力的喘息,一只手抓住她的长发,向左侧一扯,两个人位置倒转,他又上来了。
他脱了所有的衣服,却不允许她脱。
她的衣服好美,穿着让他好有感觉。
就如同和这个世界上最尊贵最优雅的公主进行着原始的交流。
楚今夏扒扯着他,顾柏青微笑挣扎,安慰在他胸前乱拱的少女,扯开她的发,脸对着对,轻笑“不行,要怀孕的。”
他拿出一个人类婴儿阻隔套,神秘地道:“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气球!”
顾柏青大笑,笑得差点没气。
楚今夏圆睁双眼,这么厚的黄色塑胶袋,特别象是能吹很大很大个的气球。
她一回念就知道是什么,但真的又丑又厚,看着就不太好用。
打桩机,不停地工作着。
床超级结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楚今夏吃得很满足,很快就睡过去了。
顾柏青替她擦洗一番,自己也穿上衣服关上灯,锁紧门,出去了。
他机灵得很,李三牛今天喝酒的时候就有意无意地说,乡下打了结婚证不算数的,一定要请了酒才算是真正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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