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夫妻晚上就会喝酒,然后邻居又能听到司碧菡夜里鬼哭狼嚎地发酒疯,然后几天不能出门。张凤台打完了一边提裤子一边笑骂:“贱人,非要讨打,好好的日子过不了犯洋贱!打了就爽了是不是!”
司碧菡不知道怎么回事,整个人都跟傻了一样。
发疯,她怎么能和张凤台的体力相抗。
她折腾人是一把好手,但是真没有受过这样的暴力对待。
最重要的是,张凤台不是那种纯暴力,还有语言输出,让司碧菡认识到一切都是她的错,她的父母没有教导她,他作为丈夫就得管她,让她成为一个正常的女人,而不是跟在男人身后讨侮辱的贱货。
这让司碧菡渐渐的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一个贱货。
因为,从青春期之后,她爱上了张凤之,家里家外亲戚都说她这个不对,那个不对,那个白怜云死了之后,她爹恨不能杀了她。
也许,张凤台说的对,她是病了,他在帮她治疗。
邻居都觉得怪怪的,这时候人们相对比较热情,也爱管闲事。
但要有人问起司碧菡,司碧菡却回怼人家:“你们管得真多,别人夫妻的事,也是你们这些妖怪能管的。”
得,我们是妖怪。
我们不管。
谁没男人啊。
那是发酒疯,还是打老婆,当她们是傻子吗?
不过司碧菡自己不说,司家没人说,他们这些邻居再想管,那可真是妖怪了!
……
四月八号,周六,孙丽娘的孩子办满月。
四月九号,周日,农历三月三,楚今夏订婚。
连着两天都要办喜事,楚老太太高兴,另外给饭店所有三十来号员工发六块六毛六分的超级大红包。
当东家的,不能太小气,以前她年轻当姑娘的时候,有什么好事,都是打赏下人们双月工资的,现在她都是收着来了。
这些年轻人收了钱,个个嘴甜得很,对着老太太一顿拍,把老太太拍得是通体舒服。
中午十一点半楚家在喜宴顶级酒店定上二十桌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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