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阮眠懒得跟顾闻洲多做纠缠,事情谈完,便干脆利落的转身,
“那就这样,我回去了。”
车子重新发动,顾闻洲回到车上,也跟着发动了车子。
没走多久,司机就发出了诧异的声音,
“小姐,顾少爷的车还在我们后面……”
如果封家以往的习惯,面对这种车辆,他们作为司机,是一定要帮雇主摆脱跟踪的。
可是顾闻洲身份特殊,司机根本不敢擅作主张。
阮眠瞥了一眼后视镜。
顾闻洲的车子速度不快不慢,刚好和自己的车子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她快,他就快,她慢,他就慢。
仿佛两辆车子中间,有一条无形的绳索,要将其扯在一起。
“不用管他,开你的车就好。”
阮眠淡淡道,收回目光,悄无声息的合上双眼,闭目养神。
脑海中,那辆车子的形象幻化成了顾闻洲的脸。
执拗又坚持的模样,让她无法自控的心悸。
她悄悄摸上自己的心口,小手随即狠狠握成了拳头,那么大的力道,仿佛握着的不是拳头,而是握住了自己不听话的心脏。
她不知道顾闻洲如此执着的缘由,却也知道,自己不管做什么,都无法改变顾闻洲的想法。
既然如此,又何必多费唇舌?随他去吧……
海外,高档别墅的地下室里,
全部都是银白色的房间里,只有靠近棚顶的地方,才有一扇小小的窗户。
紧贴着内部的墙壁上摆着一张小小的单人床。
一套同样是银白的桌椅摆放在房间最中间的位置。
单薄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身形清瘦,脸色苍白,神情憔悴,满脸都是胡茬儿。
如果阮眠在场,一定能认出来这个人的身份。
他,就是阮眠和阮薇的亲生父亲,阮承德。
此时的他,双眼空洞,就像是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只机械性坐在那里。
封瑾言一身休闲装,湛蓝色的眸子微微眯起,在椅子上无比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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