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向廖大爷他们仔细打听了一下关于那位河洛机关之王陈余同的事迹,对方成名的时候,都已经是一百多年前了,只是不知道陈余同有没有传人。
所谓“法自术起,机由心生”,机关术源远流长,博大精深,到了后期,还有人将法术与机关术相结合,更是平添了许多奇诡的变化。
民间将他们称其为机关师,不过在风水界,也有不少人称其为机关术士。
只不过时至今日,许多古老的传承都逐渐泯灭,断了香火,像廖大爷这样的机关术士,更是比二皮匠之类的都稀罕。
甚至有不少人,连听都没听说过。
如今时隔多年,想要打听出这铁手的主人,确实是千难万难。
“小伙子,你留下来吃晚饭的吧?”廖大爷突然问道。
我一时没明白,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这个么……”
“就这样说定了,小丫头快去烧饭!”廖大爷没等我说完,就直接拍板道。
只听冯如锦笑道,“你要是没有其他什么要紧事,就在客栈里住一晚,你上回付了房费,连房间都没进过吧?”
随后又横了那廖大爷一眼,“这老爷子想让你把这铁手借他研究一晚上。”
“那我就留下来蹭个饭。”我一听是这么回事,当即答应了下来。
我也希望廖大爷能多研究研究,再发现一些端倪。
见我同意,廖大爷抱着铁手就急吼吼地回了家,冯如锦则去安排饭菜和住宿,我和三苦道长留在大堂和老爷子老太太们唠嗑。
不过主要是我唠,三苦道长负责偶尔点个头。
当天晚上,一群人一起吃了个饭,之后我和三苦道长就在客栈里住了下来。
这会儿店里已经没有其他客人,不过老板娘还是忙的很,在那打算盘打到大半夜。
不过她打算盘,自然不是为了算账,应该是在练习某种手法。
第二天一早,我和三苦道长起来,就见冯如锦已经准备好了一大桌早饭,过不多时苗大爷等人也陆续来了。
不过我发现他们来的时候,都带了大包小包。
廖大爷拿着铁手过来,一脸不舍地交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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