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了一声。
许金花等四人,也是相顾默然。
所谓一饮一啄,皆为定数,如果当年许家能以雷霆手段,把胡搞给废了,还许如意一个公道,或许也就没有今天种种,甚至宁国夫人都可能还好好地沉眠在祖宗堂内。
只是往事不可追,此时再后悔也已经是无用。
“那我们先去办。”许金花说道,“至于囚禁之事,等你用完之后再说。”
随后四人就离开了小院,先去处置胡搞。
许渭魂不守舍地杵在那里,我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开解,也幸亏有许鸢这个姐姐在,总算说的许渭振作了一些。
在天色完全暗下来之前,许金花等人再次过来,不过这回却是多了一个胡搞。
这白毛狐狸原本是瘸了个腿,这会儿走起路来,却是两条毛腿直发抖,整个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吧蔫吧的。
“跟我来。”我把胡搞带到了隔壁。
等到了房间,胡搞突然双腿一软,瘫坐在地,竟然呜的一声嚎啕大哭了起来。
“你儿子在隔壁。”我只是淡淡说了一句。
那胡搞的哭声顿时一止,改成了小声的抽泣。
“看你的样子觉得挺冤?”我冷笑一声。
“不冤,不冤……”胡搞连连摇头,“我师父骂得对,我就是管不住下半身,当年一时冲动,就……”
“你师父也不是什么好鸟。”我不以为然地道。
“我师父跟我不一样。”胡搞道,“我师父娶亲,只是为了养伤,我……我那纯粹是管不住自己……”
“现在管得住了?”我问。
“现在……管不住也……也没用了。”胡搞说到这里,又是忍不住眼泪横流。
我瞥了他一眼,“给你用的什么法子,是斩草除根,还是绣花枕头?”
所谓的斩草除根,那就是把命根子直接除了,这一除,可就不仅仅是管不管不得住的问题,而是以后是公是母的问题。
至于绣花枕头么,那还好些,单纯就是废了而已,成了个样子货。
“是……是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