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公子今年十八岁,已经脱胎完成,达到了无漏境。
此时悟得势之境,就还能参加两次元初山入门考核,就算进不去元初山,也能加入元初山原州分院,成为外门弟子,将来也神魔有望。
“可最关键还在你这里。”赵勉皱眉道:“剑河道院院长虽是神魔大人,可……可你学的剑法成天冥想,连一式合一境秘技都未教授你,天下间哪有不学秘技的功法呢?
“如此下去,你怕是再过两年技艺境界也难以达到合一境……
“早知如此,五年前就不该任由你退出奇峰道院,去那剑河道院!
“可惜你已经拜师,无法再转去其他道院了……”
赵勉心中懊悔,五年前有多为自己这儿子骄傲喜悦,现在就有多懊恼。
而且还没有后悔药可吃。
毕竟儿子已经拜那剑河道院院长为师,若是敢退出剑河道院,必要会得罪道院院长。
听说那剑河道院院长还是大日境神魔,哪怕赵陵想转到其他道院,赵家族长与长老们也绝对不会允许。
赵陵一個人的前途事小,得罪一个大日境神魔事大。
“师父教的剑法不一样!”赵陵坚定道。
哪怕至今没有学得一式秘技,但赵陵对师父所传剑诀之玄妙仍旧深信不疑。
因为每当他冥想五年前拜师那日记下的师父所念剑诀,便能感知到一股极为玄奥的意境。
那意境并非他能用语言来形容。
甚至赵陵想要将那日记下的剑诀默写出来都做不到。
似乎那剑诀无法说出来,也无法落于纸上,而纯粹是一股玄妙意境的载体。
最初那意境对他还极为细微晦涩,难以感知,难以理解,难以揣摩。
但随时一次又一次的冥想,那股意境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能被他理解。
只是他始终无法用剑将那股玄妙意境施展出来。
似乎还欠缺了什么东西。
可对师父所传授剑法之玄妙深信不疑的赵陵一想到十日后的斩妖盛会还是有些激动和焦躁。
他当然也想参与斩妖盛会,亲自斩杀妖怪。
可他头脑中那股玄奥的意境根本无法施展出来,真要打斗,别说杀妖怪了,连随便一个学习了一招半式招数的洗髓境战力都比他强。
……
陆府。
王宛透过窗户看着室内一大一小两个盘起而坐冥想的儿女,不禁抱怨道:“天下道院学子修炼技艺都得从秘技开始练起,一式秘技都不教的道院闻所未闻,你真要继续耽误游儿和秋儿啊?”
陆潜呵呵道:“急什么?游儿才刚十岁而已,秋儿更是只有七岁,而且那剑河道院院长我总觉得有股奇怪的感觉,此人绝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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